麻羽也已扑上前来,要和何非流共赴危难,无妨张慕然被大胡子劫匪踢得向后跌倒,刚好撞在他身上,两人一起跌翻在地,待得双双爬起来时,石门已经封闭,再也出不去了,不由得都捶胸顿足,憾恨不已。
他说完话,便将手中手术刀举起,“嗤啦”一声,挑开了何非流胸口衣服。
何非流不但侠义肝胆,并且至情至性,怎能眼看着敬爱的女人被活剥人皮?当即大喝一声:“且慢!你们剥我的皮吧,不要伤害吴女人,因为植皮换肤要同性的才行,并且还要对血型,只要血型相对,才气不产生架空反应而植活。我是O型血,几近能够合用于任何血型,用我的人皮必定能植皮胜利的。”
说话之间,劫匪们已经翻开墓道劈面墓室的石门,一起将何非流和吴浣纱拖拽推拥进了墓室。
大胡子劫匪道:“大哥,有句话叫做阴差阳错,我想既然三个男人的皮肤都不顶用,那么女人的皮肤或许能用也未可知,以是此次便带了一个女人出去;至于这个臭小子,他本身跳出来找死,我就干脆把他也一起带来了,以便这个女人如果也不可的话,就当即把他剥皮利用。”
那大胡子劫匪看其他五个劫匪已经把何非流和吴浣纱拖拽出墓室,当下飞起一脚,踢得张慕然向后便倒,然后也疾步跨出墓室,反手将石门封闭。
除了何娇以外,墓室里另有七个女子,那大胡子劫匪一一瞧看,最后目光落在了吴浣纱身上,点点头,说道:“嗯,这个小女人不错,不胖不瘦,皮肤白白的,嫩得出水。就是她了,给我带走!”
吴浣纱听他说到“同命鸳鸯”四个字,脸上一红,随即叹了口气,沉默无语。
只是这男人还活着,并非尸身,此时正冷冷地谛视着何吴二人;别的在石塌中间,还站着一个愁眉苦脸的男人,身穿白大褂,仿佛是个大夫。
何非流听大胡子劫匪称那石塌上男报酬大哥,这才晓得,本来这个别无完肤之人才是匪首。
他随即心念转动,猜想必是这个匪首得了皮肤剥落之病,以是他部下的弟兄们便抓来一些人,强行剥皮给他植皮换肤医治;阿谁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明显便是给他植皮换肤的大夫了,而看这个大夫愁眉苦脸的模样,必然也是被勒迫强抓来的;至于他们治病不去病院而利用这类强盗行动,天然是因为他们都是无恶不作的劫匪罪犯,不能现身见光了;而他们之以是先挑选几个肥胖男人来剥皮换肤,天然是因为男人和匪首是同性,瘦子的皮肤又都光滑细致好用了。
何非流哈哈一笑,说道:“困处古墓,迟早都难逃一死,与其度日如年地煎熬等死,还不如就和你这个大美女联袂共赴鬼域,做个同命鸳鸯,如许死也死得风景旖旎,死亦无憾了!”
贰心念未已,便听那匪首说道:“李大胡子,你给我抓来此人也不知是真大夫还是假大夫,就算是真大夫,也是个庸医,这几天我吃了好些他给我配伍的药物,都屁用没有。明天他说除非植皮换肤才气医治我的病,以是我才教你们去挟制一些供应人皮的人来,但是刚才已经接连活剥三小我的皮肤给我植换了,却都产生了狠恶的排异反应,一块皮也没法植活。嗯,现在就把阿谁女的人皮剥了给我植上吧,如果再不胜利的话,就把这个庸医的皮剥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