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站在麻羽身边,笑道:“麻子,你是狐疑生暗鬼了,实在世上有很多诡异古怪之事,说穿了都不值一笑。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一美女,某日夜行,走没多远,就发明前面有一男人跟踪,明显企图不轨。美女大惧,仓猝加快脚步,但是始终没法将跟踪者甩脱。这时刚好路过一片坟地,美女情急智生,俄然向一座宅兆大声说道:‘爸爸,我返来了,快开门啊!’跟踪的男人听闻此言,吓得魂不附体,抹头就跑。
那老妇“咦”的一声,说道:“你们安知我鬼媪的名号?这可怪了,莫非老奶奶我已名满天下了么?”
一时之间,他们大家不寒而栗,感受五脏和耳鼻舌都极不舒畅。
“哪知他话音刚落,猛地发明就在本身所盗的这座墓前,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帮手拿一柄尖刀在划刻墓碑。他大为诧异,问道:‘老伯,你在干甚么?’只听白胡子老头气哼哼隧道:‘我的这些不肖子孙,把我葬在墓中,墓碑上却刻错了我的名字,害得我白叟家不得不从墓中爬出来本身点窜!’盗墓的惊得元神出窍,落荒而逃。
雪山鬼媪行动快如闪电,麻羽只觉眼睛一花,便被击了四个耳光,连闪避都没来得及,两颊顿时高肿起来,不由得哇哇大呼,又挥拳扑上前来。他哇哇大呼倒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不忿雪山鬼媪打他耳光不是用手掌而是用脚掌,所谓士可杀不成辱,这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当即拼了性命。
何非流道:“管她是人是鬼,她既然不过来招惹我们,我们便也别畴昔惹她了。我们是进庙出亡的,等内里那群恶鬼般的乌鸦分开以后,就当即上路,不成多肇事端。”
听柳含烟的笑话讲完,世人无不大笑,但是刚笑得两声,却又一齐顿住,各自目光都诧异万分地瞧向劈面神案上阿谁老妇。本来就在他们大笑之时,却听到了另一个奇特刺耳的笑声,辩白来处,竟是发自阿谁老妇!
何非流面色凝重,沉声向那老妇道:“老婆婆,你是这个古刹的仆人么?我们出亡至此,打搅勿怪!”
那老妇道:“不错,你老奶奶我便是这山中的神仙,是以建了这座山神庙居住,你也能够叫我山神奶奶。”
世人点头,但麻羽还是大瞪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老妇,口中喃喃自语:“这老妇会不是活人?会不是活人?不是活人才怪!”
麻羽呆了一呆,随即叫道:“啊,这老妇公然是活人!小河道,你还说……还说她……”
那老妇明显是被柳含烟所讲的笑话惹笑的,现在犹自裂口龇牙,忽见何非流等人笑容齐敛,目光一齐向她瞧来,她也当即合口住笑,规复了先前的木然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