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火上浇油”,又一瓶子酒精遍洒在已经烧成活灯笼的牛头血魅身上,顿时烈焰高涨,火势更加大了,直把牛头血魅烧得像油锅里的大虾一样,焦头烂额,上蹿下跳,“哞呜”乱叫,不亦乐乎。
麻羽嘿的一声,叫道:“这个张铁嘴,不但是个烟民,并且还是个酒鬼呀,竟然在坟窟里存放着如此好酒,酒味真浓!”
何非流双眉一挑,说道:“不对,这不是甚么好酒,任何好酒的酒味都不会如此浓烈!这……这应当是酒精!”一边说着,一边凝目向桌上别的瓶子看去,发明有两个瓶子之上,都鲜明写着“乙醇”二字,不由大喜过望,脱口叫道:“啊,是酒精!公然是酒精!嗯,我早该想到,张铁嘴既然躲在这里盗窃尸身器官,天然会备有酒精用来消毒的!这回我们有救了,我有对于牛头血魅的体例了!”
牛头血魅脚上奇痛,血流如注,这下完整激愤了它,拔出脚上的盟主尖刀,伸舌舔了舔喷溅的鲜血,然后便猛地低头向前一冲,用一双牛角豁开了坟头,想来是要掘地三尺,把刺伤本身的仇敌尽数抓出。
本来不再有泥土打来,牛头血魅展开了眼睛,却不见了三人踪迹,但它嗅觉极其活络,提鼻子嗅了两嗅,便嗅到了坟窟内三人的气味,当即一跃而下,要来个瓮中捉鳖,将三人一起抓住吞食。
听到喊声,麻羽猛地省起,老友还在魔爪当中,怎能单独逃生?刚才可真是被牛头血魅吓胡涂了!但见脚边各处都是张铁嘴破坟而出时掀落的泥土,当即依何非流之言,抓起两把泥土,回回身来,向已接踵追到的牛头血魅劈脸盖脸便打。
不管人畜,下阴关键都是最为敏感易伤之处,牛头血魅被踢得痛不成遏,双臂一乍,抖手将何非流和李雨曼一齐扔落在地,随即便双爪捂住伤处,踢踏腾跃,闷吼不已。
何非流接过盟主尖刀,皱了皱眉,说道:“这盟主尖刀太小,要斗牛头血魅这个庞然大物,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是把你的笑容收起来吧,免得等一下哭都找不着调儿!”遍视坟窟以内,不见再有长大兵器,不由嗒然若丧。
他言还未毕,只听“扑通”一声,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倒是牛头血魅已然追到坟窟跟前,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只听“呼啦”一声,遍洒酒精的牛头血魅身上立时着了火,幽蓝色的火苗蹿起多高。还没等牛头血魅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何非流左手中的酒精瓶接踵而至,又砸碎在它身上,酒精四溅。
张铁嘴破坟而出时将坟头翻开有磨盘大小,向下则有三米多深,三人跳下来只是双脚一顿,跌坐在地,但都没有摔伤,爬起家来,当即打量坟窟内的景象。
牛头血魅体重足有一吨,这一跳下来,两只葵扇般的大脚顿时将坟窟内的空中踏出两个大坑,只是它身高过丈,坟窟只深约三米,它身躯下到了坟窟内,牛头却还露在坟头之上。
见牛头血魅竟也追入坟窟,何麻二人同时一惊,随后互瞧一眼,情意相通,当即抢上前来,各挥手中盟主尖刀,别离闪电般刺在牛头血魅两只葵扇般的大脚之上,刀刃从脚背直透脚底。
牛头血魅跳蹿极猛,何麻二人还没拔出透插在它脚上的尖刀,身子便被向上带了起来,吓得都仓猝放手松开刀柄,沉身下落。
麻羽道:“那是天然,我包管和你共同默契!废话少说,从速脱手吧!”一伸手,将抽屉里两包卷烟中间那支气火机拿了起来。
乘此机遇,何非流一咬牙,猛地向后狠命一脚,踢在牛头血魅裆部关键之上。他被牛头血魅抓在半空中,向后反踢,只能踢到这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