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流摇了点头,说道:“那倒不是。印加宝藏远在美洲,很难远渡重洋地去寻觅,何况数百年来都无人能够寻得,我们又怎能等闲找到?我之以是提到印加宝藏,是因为通过我的线索能够找到的宝藏,代价之大,只要这印加宝藏能够等量齐观,乃至犹有不及;这个宝藏中的珍宝之多、之贵重,当真能够说是擢发难数、罄竹难书!”
何非流内心如许想,口中却道:“任何合作都要基于信赖,你要不信赖我,那我也没有体例。我只能说,这是我独一能够赔偿你们毒品丧失的财路,如果此路不通的话,就是把我和沈女人都逼死,你们也拿不到一分钱的。”
沈幽兰危在瞬息,何非流却没有任何挽救的体例,的确都要疯了,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只道:“我……我……我……”说了三个我字,无觉得继,真的感遭到了至悲至惨、绝对绝望的境地。
阴三娘忽地掠上前来,一把将何非流从沈幽兰身前拽开,嘲笑道:“别在这里强装豪杰救美了,还是乖乖地站在一旁,和我一起旁观你的沈女人演出春宫图上的身法吧。哈哈,哈哈!”笑了两声,便向夜枭等三人一挥手。
阴三娘盯着他的眼睛,不信赖地说道:“给我两亿?你如何会有那么多的钱?那些钱又在那里?你不是又胡说八道来棍骗耍戏我们吧?”
何非流又要扑上前去禁止夜枭等人,但却被阴三娘用力抱住,转动不得,见那三人已一齐把脏手伸向沈幽兰坦露的酥胸,不由悲忿填膺,目眦欲裂,情急之下,一个动机俄然闪过脑际,当即一声大喝:“停止!我……我给你们钱就是了,你们要多少我给你们多少!”
本来阴三娘尚未完整信赖何非流有甚么线索能够找到宝藏,此时听他说本身是盗墓者,倒又坚信了几分,看了他两眼,说道:“所谓隔行如隔山,我们一贯只是做毒品买卖,还真没有盗墓的经历。传闻盗墓比贩毒风险更大,你既然是个专业盗墓者,有丰富的盗墓经历,我们还要仰仗着你呢,又怎会撇开你单独发财?只是你说你有能够找到大宝藏石崇墓的首要线索,仅仅是随口一说,让我们如何信赖呢?我们焉知你不是在耸人听闻地胡说八道棍骗我们,以迟延时候,乘机逃生?”
何非流也吓得元神出窍,对沈幽兰哪怕是言语漫骂,都甚于对他千刀万剐,何况是要把她奸污淫辱,这如何能够容忍?见夜枭等三人听了阴三娘的话以后,都欣喜若狂,他猛地纵身一跃,便将抢先上去撕扯沈幽兰衣服的红胡子扑倒在地。他双手还缠绑着胶带,没法脱手打击劝止,只能以身扑撞。
阴三娘用心哎哟一声,叫道:“沈女人,你的胸脯好白好饱满呦!夜枭,红胡子,秃顶鹤,你们三人可要怜香惜玉,千万不要蛮横卤莽,毒手摧花啊!”
何非流悄悄点头,无怪阴三娘年纪悄悄会当毒估客头,公然是心机周到,聪明过人,将本身的小算盘完整看破了。
阴三娘耸然动容,仓猝问道:“那……那究竟是甚么大宝藏,一条找到它的线索就代价两亿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