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智隐说过的话夏耳不是没想过,这些日子智隐的话老是在本身的脑里闪现,他还是能了解智隐意义的,但是那些对本身又能有甚么好处。
可另他想不通的是既然尾幽这么瞧不上本身,当初干吗冲要进兽巢来救本身,干吗要和本身共存亡,在一同经历了生与死的挣扎后,她就这么对本身不闻不问了?
不管夏耳在之前的日子里如何安抚本身,如何给本身打气,他都是骗不了本身的,尾幽醒后,他无数次到过她的帐外,即便是有尾雉挡着,尾幽也不成能每次都听不到本身在喊她。
她的身子被本身看了大半,人也都被他摸遍了,不管有没有真正的到手,她都只能是本身的女孩!只要他夏耳活着一天,她尾幽就不能再给了别人,谁如勇敢碰尾幽,或是想娶她,那他可就顾不了她的设法了,她情愿谁也好,不肯意谁也好,他都只会直接把对方给废了,他倒要看看有哪个有胆敢往尾幽身上蹭!
他看动手中血迹斑斑的焰火棒,脑海中回荡着智隐的那番话,一丝滑头划过了男孩得空的脸庞,夏耳终究笑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几近都快忘了该如何去笑了,但此时男孩却笑得格外光辉。
想到这里男孩清澈的眼睛就开端升腾起戾气,他就这么入不了那丫头的眼?人都给本身抱遍了,还想着和本身一刀两断,呵呵,我就是要睡了你,你这辈子也只能给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