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们有轮休的沐休日,十天一次,已立室的先知们便能够在这天禀开先知帐,来与恋人相守,现在天就是智隐的沐休日,夏耳就晓得尾雉明天必定是顾不上尾幽了。
他看动手中血迹斑斑的焰火棒,脑海中回荡着智隐的那番话,一丝滑头划过了男孩得空的脸庞,夏耳终究笑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几近都快忘了该如何去笑了,但此时男孩却笑得格外光辉。
跟着在异兽场里的这些日,夏耳越来越清楚,底子就是尾幽本身不想见他,即便没有尾雉,那丫头也不会给本身半点机遇。
夏耳在内心狠狠地想着,但在脸上却揭示出了羞答答的含笑,配上他本就纯洁的面庞,那模样看起来的确就是人畜有害。
他等不到本身归队的时候了,再说等尾幽完整复原,那起码也还要一整月,他不想等了,事到现在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俄然有一丝光芒划过了夏耳的脑中,他伸手就从腰护里抽出了那只焰火棒,月光之下那上面早已干枯的血迹还是清楚可见。
可另他想不通的是既然尾幽这么瞧不上本身,当初干吗冲要进兽巢来救本身,干吗要和本身共存亡,在一同经历了生与死的挣扎后,她就这么对本身不闻不问了?
除有要事外,岛上其别人皆不成以进入,但即便是有再首要的事,那也都是要颠末通报、准予,才气入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