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只手此时全被占用着,一只辖制着女孩不听话的双手,一只压抑着女孩死命挣扎、踢打的左腿。
都说女孩动情时招人,实在都雅的男孩动情时更扎人眼,可这男孩的脸倒是纯洁到了极致,此时那神情也是淡淡的。
尾幽这下是真疯了,如许下贱的行动她的内心再也负荷不了了,拿出了吃奶的劲死命的翻滚,两只手腕和左腿在强力的牢固之下全被伤到了。
他的认识开端恍忽,身材开端不受管束,他移向了尾幽,女孩此时仿佛已经成为了最勾民气肺的猎物。
夏耳的表情很降落,他骑在刺牙的背上,人摇摇摆晃的,面前满是尾幽被本身虐待的伤痕,两只手腕上的,脚腕上的,脖子上的,其他处所应当另有,但尾幽不让他看,他也不敢一再对峙。
而她的此种挣扎不但起不到半点感化,反而将夏耳完整的点着了,仅存的零散复苏也消逝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