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追眼通传人是表象,只是一种说法,是本身天赋的题目。那么,该不会是因为,我是骷髅玉的归宿人吧?
我浑身震悚,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大门上粗糙地写着“蜓北”二字,非常显眼。
我无聊地瞥了他一眼,又无法地摇点头,心说他老是恐吓人。
这也是一项正在研讨的科技发明,当前看来很难有新发明,但是从征象的本质上来看,确是很轻易研讨发明的。
“三爷……这……”
我惴惴而言:“吓我一跳,说甚么呢?”
石阶往下,是一个雨雾丛林。一步步往下走,深绿色的,像乌鸦肤色般,映入视线。林子直插云天,一迈入那扇大门,尽是雨雾覆盖,一眼望不尽。
“三爷,你说这会是谁的古墓呀?”二山胖怯生生地问。
“头发!”
深切洞中,洞口越是宽了,远了望去,竟有一点薄光。
我赶紧从身上拔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往这稠密的头发一戳,那一捆头发缩了归去,不料右边儿又是一捆囊括而来,如潮流般翻涌,丝丝缕缕胶葛缠绵,像深黑的瀑布,朝我袭来。
二山胖胆怯地盯着我看,恐怕俄然就有一个血粽子跳出来伸开嘴把他吞下去似的。
二山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瞪着那微微凸出的眼泡,惊叫道:“三爷,这儿有扇门!”
深切洞中,只见地上皆是残骸。白骨一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上面还结着一层厚厚的白灰。
我的血一滴滴地往下掉,我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暗山处尽是烟雨蒙蒙般,丢失了我的双眼。
令我非常惊奇的是,那千丝万缕的黑发一沾了我的血,旋即收缩了归去,二山胖身上的头发也都平空消逝,他一个劲儿地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脸贴在地上,直摸着屁股喊疼。古宅中也又规复了沉寂,留下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