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过来看,这石碑上有碑文。”阿水就蹲在方才我藏身的那块石碑中间。
“获咎了获咎了。”我小声道。
可之前明显亲眼所见老周子是被人残害而死的,尸身竟被入了殓。那么,这灵堂必是为掩人耳目而用的。别人会觉得,老周子是在墓里遇险而死的,如许,阿谁杀他的人便能够获得摆脱。
“你说,这写的是甚么呀?”我问。
莫非,我真的有一部分影象被封存了吗?要不然,如何我一看到这密文就会想起一些画面。明显,我去过那些处所,但是我就是记不起来。这应当不是在梦里看到的,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二山胖弯下腰,叫我也过来瞧一瞧。他细心看了一番,赞叹道:“哎呀!有生之年能看到这类失传已久的密文,还真是赚了。”
离珠姐算得上是我外公的部下,她之前为于家办事,只不过自打外公走后,她便没有在于家里混了。说来,靠这层干系,她或许晓得些甚么。
我在老周子的衣服上摸索着,俄然从他的兜里发明了两张纸。
这个设法是最公道的,但也是最伤害的。
这类声音,我之前从未曾听到过。
“你如何晓得?”我惊奇,总感受他想套我的话,“但是就算我能想起来些甚么,也是些琐细的画面。”
一张是舆图,另一张是纯笔墨。
出境者,永无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