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二山胖这家伙帮手,要不然单凭我一人,要找到四块玉估计得比及猴年马月。
“呵呵,中间言重了。我想中间必是曲解我们四块玉了。四块玉买卖上的事情,自有人去打理,端方大师也都守到,而至于您所说的胡乱冒昧,我实在听不太明白。另有,我也不熟谙甚么方家人,中间怕是曲解我了。”
“当然不会了。我当年来这家四块玉的时候,神医春秋将近六十了,这么多年畴昔了,神医在不活着还是个题目呢。”
二山胖愣愣的,还来不及多看阿谁白衣男人几眼,赶紧跟上来。
竟连一个灯都不开,即便是仿古,也起码也得点根蜡烛吧。
他说得对,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那嘎达第三号就是四块玉咯,麻溜点走吧,嗯?”马大哥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我仓猝连连点头称是。
我心想:也行,既然大老远跑来这一趟,又能赶上门没上锁这类事情,再好不过了,如果此时走人岂不是很亏损?
“这事儿不简朴,我方才用方家摸索他的时候,他较着就很严峻,以是,我以为,四块玉很有能够是方家在东北的一个机构。而至于这个机构是干甚么的,我们尚不清楚。唉,也不晓得表哥现在如何样了……”
“怕是要让中间绝望了,罗州之大,我无官无亲的,熟谙的人不在多数。”
“我们现在到了第几巷呀?我如何感受走了蛮久,甚么大的巷子都没看到呀?”我蹭了蹭二山胖。
非论是用标准的浅显话,还是用马大哥的东北话,成果都没有人应。我感觉很奇特,便用力地推了排闼,竟发明门没有锁。
“老板谦善了,我们要探听的这小我,他在罗州的职位很高,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吧。鄙人信赖,只要我道出他的姓氏,老板便能晓得那小我是谁。”
“不是,你看……那边有小我……”马大哥把手指向左边的一张桌子。只见桌子前站着一个一袭白衣男人,他背对着我们,长长的袖子正如伶人,看背影,人应当不算老。
二山胖对此也表示很迷惑儿,他便发起道:“要不……出来瞧几眼?看一下就走?”
听他的声音,倒像是个二三十岁的男人,春秋似与倾尘相仿。
令我很感到诧异的是,十八巷这么广大,装潢及铺面也不算得掉队,那为何人迹罕至呢?这些看起来豪华的店铺究竟是出于甚么启事要关门走人呢?
上了车,我镇静地擦了把盗汗,二山胖坐在一旁笑呵呵地说:“三爷,看不出来呀?我还觉得你一向很惊骇,没想到……不过你方才那种气势,阿谁霸道啊,真是太牛了。”
“方。方家人。”
……
二山胖这么嘉奖我,我倒有些不适应。毕竟我方才是很严峻的,只是想在气势上赛过对方,不能让对方感觉本身气力很弱,不能让他有机可乘。我刚才恐怕阿谁男人俄然转头一剑抹了我们三个的脖子。
再往下走,从十八巷的第一间店铺往下数,第三户恰是四块玉。牌匾上红底金字写着“四块玉”三个大字,大门倒是关起来的,不过并没有上锁,我想应是有人在里头才把门反锁的。
“为嘛呀?不就是开了灯嘛?”
“哦?是吗?临时说说看。”
他怔住了,久久不敢吱声,鹄立凝神,就仿佛被甚么东西给定住了似的。我就猜想,四块玉铁定和方家有干系,要不然方家也不会把我引到罗州来。方德祺这个老东西奸刁得很,我必须多加防备;若连现在我都没有猜出方家和四块玉的干系,那我不晓得要被暗害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