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归海月把二山胖当人质送给四块玉的人今后,我就下定决计,不与他有任何干系。
他那一刀已然使我皮开肉绽,我捂住伤口,赶快搜他的身。半晌,才从他的外套的内袋里找到了那块令牌。
“你最好诚恳点儿,别耍花腔。”
孟无妄在一旁愣愣地望着我,不知所措。我嗔视着他,而后不得不带领四块玉的长老去往于家古墓。
那满脸肥肉的长老悄悄鼓掌,道:“很好!不过,我但是给了你两个月的时候筹办的,如果到时候你敢跟我耍甚么花腔的话,我还是饶不了他。”
他挑动着那黑而稠密的眉毛,手里死死地攥着匕首,警戒得很。
还好伤口不深,上过药再包扎一下应当就没事了。雅萨于家的人都保持警戒,方德祺这么奸刁,他必定是认识到事情不大对劲,以是才没有返来与四块玉长老汇合。
我一个箭步横冲直撞,两手空空,此时,统统的枪支都指向我,二山胖见了我,泪眼汪汪地大喊:“三爷!你快走,你别管我!”
四块玉雇来的人愣愣地盯着令牌看,不知所措。
他不语,冷静地低下头。
归海月叹了口气,喜出望外埠说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俄然,一个身着灰色披风的男人劈面而来,他面带浅笑,连眉毛中都透出他身上所抖擞出的气质。
情急之下,我攥着令牌仓促逃出古墓。四块玉的那些人像无头苍蝇般,不知如何是好,我捡起枪支,亮出令牌,厉声喝道:“令牌在我手上,都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