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下密道吧。”伍伯拉着我破门而出。
我愣愣地盯着那些熟谙的人又一次乌青着脸站在我面前,我抬眸,他们便瞪我,我后退一步,他们便上前一步,我一有转动的趋势,他们便纷繁举起枪支对准了我,呼喊我说不准动。
幽尘绫固然没有把我完整包裹起来,但那一道缠着一道的白绫,足以令我浑身麻痹。一转动,则牵满身,越束越紧,酸痛得几近尖叫。
如许的说话语气倒和于子兆如出一辙,不过看他这身打扮,应当是个技艺极好脾气极差的大少爷。
领头的那男的摘下帽子,瞥了我一眼,瞪着伍伯,呼喊道:“跑这么急,这是要去哪儿?”
我晓得此次这位暴躁少爷是硬下心要措置我,不过我摸不着启事。不晓得是因为我进豹隐阁粉碎端方还是因为青衣的死,总之我总感觉这陌少爷的阴阳怪气是无厘头的。
只是陌少爷这招既不像杀鸡儆猴又不像借刀杀人,也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