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所做的统统,与仁慈也无关,仅于我的表情有关。
我沉默。
我说:“你错了,我的目光从不会向下望一眼,我的路在九霄之上。你不过是我所舍弃的过往罢了,待我得以飞升的那一日,有谁会在乎我的畴昔?”
庄姜说,云墟虽为执念之所,成为虚灵之牵绊,却也可令虚灵族保存无忧。逆天而上,那是个别虚灵的事,便如颢天众生普通,顺从者甚众。虚灵族贫乏的只是引领者,而非将云墟之地化为修行之境。
虚灵一族,没有春秋,我们有的,只是对光阴深深的畏敬。我们本是没法再行退化的融灵一族,这是很哀思的事,若想强大,我们只能无停止的吞噬同类,亦或是被同类所吞噬。
自上古至今,我曾无数次想健忘他,但我不能。这条登顶之路过分艰巨,分开了蒙然的断交,我变得极其软弱,也正因如此,在云墟以外,关于我的统统传说都充满着仁慈。我晓得,那不是真正的我。或许,在与蒙然合体之时,便是我达成目标的那一刻。但我不能,风俗了没有蒙然的日子,俄然让我回到当初,我不知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