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远一点。”
“就想惹我活力,嗯?”褚简昭低下头,将唇贴.到她耳边,用力地咬.了一下。
她的腿蹲得发麻了,在他终究放开的时候,她支撑不住,一下跪倒在地。褚简昭听到那声扑通的巨响以后脑袋复苏了很多,从速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和顺地哄着她,“疼了吧?都怪我,我是禽.兽,我不是人。看把我家老婆磕的……”
“解。”褚简昭是真活力了,脸上一点儿神采都没有,“看来我给你的经验还不敷多――”
这么长时候下来,她向来没赢过他。每次不管是谁对谁错,他都能给她讲一大堆事理,搞得仿佛是她特别矫情不懂事没事谋事一样。
做一次和做几次是没甚么辨别的。他再过分也不过是那几个姿.势,折腾一会儿他也就累了。
当初顾靖南和殷淳于结婚以后没多久她就出嫁了,但是家里老两口给她的钱和屋子加起来都没不及给殷淳于的三分之一,从那以后,她就看殷淳于各种不扎眼。
“不是。”
“……是!”殷淳于也豁出去了,干脆朝着他大吼:“说那么多好听的做甚么?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我就在这里,随便你如何样。但是奉求你,明天过后就不要再骚.扰我了。你们这类人的天下……我不想搅和出来。”
“含不含?”褚简昭又往前顶.了顶,“好,吃硬不吃软是吧,哥哥明天就好好教教你听话两个字如何写。”
褚简昭伸手摁住她的头,不让她转动,“觉得这就完了吗。你也把我想得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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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淳于毫不踌躇地摇点头,“是我的启事,我感觉如许下去没甚么意义了。”
顾靖南的爸爸问她:“淳于,是不是靖南做甚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她已经栽了一次跟头了,还是没记着。她记得很小的时候,外婆常常骂她殷淳于,你真是一点儿都不长脑筋。
但是她一点儿都不悔怨。她就是要让他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