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妈妈必然会带着你过上幸运的日子的。”
护士吓得差点没把电话摔在地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把安瑞的环境说了一遍,随后又缓慢地挂了电话,神采微微有些惨白。
护士把耳朵贴在她的嘴唇上,听到安瑞嘴里收回几个微小的声音,“包,手机,安少。”护士一下就听明白了,翻开了安瑞的包,从内里找脱手机,在电话薄里找出安少的号码拨了畴昔了。
“安瑞熟谙吗?”
“谁是你哥?你娘的再叫一声,爷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安少火大了,就安瑞这个小贱人也配当他的mm,只不过是老东西一时没系好本身裤腰带在外生的一个野种,她有甚么资格叫他哥?
电话响了好久,那边终究有人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最好给爷一个打电话的来由,不然爷弄死你。”
这小我真的好凶呢!
“眸子盯哪呢?还想不想要了?”安少又不乐意了,眉毛一挑,一个冷眼刷刷地刺向安瑞。
安瑞内心一个颤抖,从速把眼睛垂了下来,背心出了一身的盗汗。
安瑞哭了出来。“哥,孩子是邵华的,他的老婆差点害得我流产,你必然要为我做主啊!”
陆尘把沙发细心地擦了又擦,安少一屁股坐在上面,左腿叠在右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斜着眼睛看着晏晨。
病房走廊里贴墙站着一溜身穿玄色洋装的男人,个个抱着双臂,面无神采,凶神恶煞让人看着不免心中生出几分寒意来。
“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安少开口了,嘴里叼着一根没扑灭的卷烟,伸脱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额前的头发。
安少的声音又响起了,此次问话的工具是陆尘,“查查阿谁叫晏晨的娘们在那里?”
“闭嘴,嘴贱是吧?问你了?你算甚么东西?”安少的脾气说来就来,一脚踢在床上,安瑞吓得不敢说话了,身材疼,心口疼,差点没喷出一口鲜血来。
朋友?不像。
安瑞不敢说话了,眼睛看向安少,小声地抽泣。
“走。”安少打了一响指,骚包地领着一群人去了四楼。
晏晨在安少踢门的时候就醒了,这么大的动静,她能不醒么?她一句话也没说,看了一眼安少,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