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微叹了一口气,颠末这么一番折腾,终究把一些事情安排好,这时内里天已经撒黑了,房间里的工人还在忙,门外又响起了拍门声,送沙发和茶几的人也来了,屋里到处都是人,晏晨一个头两个大,也没故意机做晚餐,她试着和安少筹议早晨不做饭出去吃。
安少嘴里如许嘟嘟着,换好鞋子,一脸不耐烦地拿起车钥匙“砰”的一声摔上门就出去了。
晏晨把笔一放,不平气地说:“安少,这第一,第二,第三,全都是你的定见,保障的都是你的权益,那我呢?我是不是也该提出一些前提要求?”
如果不是鼻子插着两团卫生纸,晏晨真的感觉安少实在挺帅的。
安少不屑地看了一眼晏晨,甩了甩头发踢着鞋子手插在口袋里闲逛悠地走了。
晏晨感觉安少的前一句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显得有些弱智,不过这后一句,立即颠覆了晏晨之前的观点。
晚餐过后,晏晨刷好碗洗完坐锅就要回家了。
“安少,你来讲,我写。”
“得了,少跟老子说这些,爷不爱听,不过这体例老子喜好,老子就喜好看邵华那绿油油的脸。”安少对劲地笑了,一欢畅手不由自主地又开端拨弄着额前垂下的发丝,嘴里还欢畅地吹着口哨。
安少在说一条的时候是咬着牙在说,晏晨很清楚地闻声他后牙磨来磨去的声音。
没想到安少一口承诺,这有点出乎晏晨的料想,不过转念一想,像安少这类有洁癖的人,家里这么乱,出去用饭仿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晏晨重新换了拖鞋,从包里找出纸和笔,在桌前坐下,眼睛望着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