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河坝里的水很深,那凡是跳出来的人,很难再生还,你说这不是不利催的吗,这我又没有逼迫你甚么,你如何就轻生了呢?
内心越想越愁闷,的确都到了要崩溃的边沿了,我手里提拎着那件破衣裳,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家门口。
“细雨,村庄里有没有甚么支属,或许应当去问一问他们。”看着邻居们的态度,严丽提示我道。
“细雨,你再好好想想,莫非伯父伯母他们,真的没跟你提到过他们要搬场的事情吗?”扶着我坐下,严丽轻声的问道。
“这院子里的人都死了,死了好久了,一家三口,一夜之间,全都见了阎王喽!”听着我问,老头整出来这么一句话,然后俄然的回身,奔着院外就跑了出去。
我摇了点头,我们家在这个村庄里是独一户,没有任何支属的。
“死了……”老头的话像一声霹雷一样的,刹时把我给炸懵了。
老头身形肥大,衣裳褴褛,须发脏乱的耷拉在脸上,仿佛向来都没有洗濯过。
“奉告我,我爸爸妈妈去了那里,你凭甚么说他们都已经死了?”看着老头不动了,我喘着粗气,往大坝上爬去。
“细雨,你没事吧?”这时候,严丽跑回到了我的身边。
“嗯嗯。”我抬起无助的眼睛,看了看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