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婆子已到了,早就候着。”马麽麽在一旁回道。
“免礼。”一个降落的声声响起,固然没有昂首看,司若溪还是猜到这是皇上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错觉,司若溪感到有一道视野一向谛视着她。
“是,祖母,只是姨娘和二姐姐…”司若溪看了一眼柳姨娘和沈倾城,欲言又止。
“只是溪儿是以便怨起妾身,妾身只要让倾城把织锦送与溪儿。”柳姨娘说罢,又用手帕拭了拭眼中的泪花,一副为人母不易。
“这三日让婆子教好二蜜斯该懂的端方,三丫头今后就跟着我老太婆,祖母不会虐待了你。”沈老夫人说到前面,拉起司若溪的手,悄悄拍了拍。
“哼,我看你们母女俩也不消放出来了,等国宴结束持续禁足三个月,马麽麽那教端方的婆子可找来了?”沈老夫人是越来越不满柳姨娘。
这天她们早早都等在定国公府门前,门口停了一辆极大的马车,表面看起来虽不豪华,细看却能看出定不是平凡人家用的起。
花圃中都是大师世族的女眷,沈老夫人一出去,就有人上来问好,沈老夫人带着她们一个个问好,以后才坐下与那些贵妇们闲话家长。
只是看在世人眼中,司若溪这是受了委曲,却又强忍着不哭,这幅小女儿姿势实在让民气疼。
等沈老夫人出来,五人一同上了马车,司若溪与沈浅璃别离坐在老夫人两边奉侍着,沈倾城与沈冉冉坐在一边沉默着不说话。
“宫中端方多,到时你们跟在我身后少言语,也不要乱走,以免冒犯到哪位主子娘娘。”沈老夫人叮咛着,还特地盯了沈倾城几眼。
现在这么看来,这柳姨娘是个不费心的,二丫头跟在她身边尽学到些甚么,三丫头没被她养在身边倒是懂事多了,沈老夫人看着面前跪着的司若溪多了几分顾恤。
司若溪与沈浅璃先下了马车,然后将沈老夫人扶上马车,最后沈冉冉与沈倾城才顺次下来。
“老夫人,倾城是这段时候跟在我身边受了委曲,原那匹织锦妾身是给了倾城的,只是…”说道这,柳姨娘看了司若溪一眼,又持续道。
至于柳姨娘与沈倾城如何司若溪也没再存眷,只听花莹八卦聊过,柳姨娘还是被禁足在院里,那教沈倾城端方的婆子是从宫中出来的,教过皇亲国戚峻厉得狠,传闻沈倾城被折腾的瘦了很多。
世人从速起家膜拜,司若溪也低下头跟着他们施礼。
“祖母,都是溪儿的不是,溪儿只是见着姨娘给了二姐姐那么多好东西,有些恋慕,那日姨娘禁足后将溪儿叫畴昔,说是让溪儿好好跟着方姨娘学习主理府中事件,又让二姐姐把织锦缎子送到我院中,溪儿觉得这是姨娘心疼,才会收下。”司若溪泫然欲泣低下头,不让世人看到她的神采。
司若溪这一说,世人只感觉柳姨娘实在是偏疼得太狠,沈老夫人天然也不例外,原主之前就为这织锦缎子闹过一次,被柳姨娘怒斥一番,归去大哭一场,这事也曾传到老夫人耳里。
一向坐到午餐时分,才有宫人过来将她们引进金銮殿,殿中男眷坐在右边,女眷出来后全都坐在左边。
柳姨娘狠下心,又是一巴掌扇畴昔,两眼噙泪跪在沈老夫人面前。
马车不知行驶多久终是停了下来,“定国公府老妇人到。”一声锋利的通传声,看来是到了宫门口。
安座下,司若溪有些猎奇的看着这金碧光辉的宫殿,被殿中的摆物吸引了目光。
司若溪一身缎地绣花百蝶裙,由着花莹为她梳了一头灵蛇髻,额间点了一朵樱花,花容月貌出水芙蓉,若不是花莹执意,司若溪连妆都不肯上。
直到沈倾城惨白着脸应是,沈老夫人才将视野收回,对着司若溪和沈浅璃又是叮咛了一番,态度较着慈爱多了,司若溪也点头,将她的话记在心中,她此次去纯属打酱油的,外加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