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写着让明歌拿着信去某个皇子的府上,自有人会欢迎她。
明歌再去城外的云清观的时候,云道子已经被皇子亲身出面请到了皇宫,现在已经是天子的座上宾。
这一起二皇子都在扣问明歌的身份背景,何如明歌风雅向对答如流,却在细节处都是一言带过。
……
或许没想到云道子口中的日月先生会这么年青,额,二皇子见到明歌非常惊奇,他给宫中递了牌子,与明歌同坐一辆马车进宫。
说到最后,易梓馨乃至把泪水也挤出来些。
“你伤不了我的心!不过你得明白本身的身份,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这么大了还不懂,就算是条狗也晓得甚么人该咬甚么人不该咬,你倒好,见人就咬,你觉得你本身是条疯狗吗?”明歌瞟了一眼易梓馨,一副嫌恶的神情,“得了不消你送,免得再被你气死。”
“当初与云道子一起研讨这个,也是为了有一天能帮到国度!”
易梓馨长长出了几口气瞪着明歌持续又说,“姐姐说别人的时候该多瞧瞧本身的模样,身上连个像样的金饰也没有,瞧瞧头上的木簪子,也不晓得是几个铜板买的,也就是我们易家不会眉法眼低的嘲笑姐姐,姐姐在内里可千万别说本身是易家的女儿,姐姐不嫌丢人,易家却丢不起这个脸。”
“现在边关战事吃紧,云道子和您研发的火药能力惊人,另有连弓弩,这两样东西对边关来讲来讲堪比神器……”
一向到明歌走出了几步,易梓馨才华的在原地直顿脚。
有些话一旦开闸,就和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完才甘心,特别是看到明歌面上竟然含笑,仿佛感觉她是在夸她普通,好厚的脸皮!
“姐姐,姐姐求你了,祖母晓得了,说不定会把我赶出易家的,我现在身份就不明不白的,如果被赶出了易家,真是甚么都没了,姐姐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如许说话了,姐姐,姐姐你不幸不幸我吧,我现在过的实在不好,我就是因为妒忌你才那样的,我真的晓得错的,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