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替何碧草解开辟髻,一边用长指梳弄她的长发,一边道:“娘子再唱支歌给我听听吧。”
“痒……”她开口时带上了娇喘。
吃完烤鱼,又闹着吃完樱桃,何碧草摸摸发胀的肚皮,有些不美意义。
何碧草眨了眨眼,又缓缓阖了眼。
独孤不美轻声笑了,却与平常不一样,现在的轻笑声也带着轻巧,仿佛流淌在阳光下的溪水,清澈又暖洋洋的。
“细雨点呀,落水面呀,几个圈圈盼团聚呀……”
何碧草下车寻了些枯枝,转头发明独孤不美不在,略微想了一下,还是堆起火堆。她从马车上取下褥子,正在火边铺地铺,便发觉到独孤不美返来。
何碧草枕在他的臂弯中,感受着他温度不高的体温,忍不住伸手绕过他的腰,将脸贴到他胸膛上,听他安静的心跳。
独孤不美的烹调技术确切不错,常常让她吃了第一口想吃第二口,吃到撑了还犹觉不过瘾。
独孤不美却因为见到她这女性化的反应而畅怀大笑。
何碧草渐渐咀嚼着,唇齿间满盈开一股异化着鱼肉鲜香的藿香味,那香味也仿佛随之在心头环绕。
何碧草不由一抿唇,偏过甚,无认识的嗔道:“走开啦,我在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