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漪只感觉身材一阵又一阵的发软,连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背脊发凉,而腹部却披发着源源不竭的热量,顺着尾巴上的行动,一下抽过一下,阵阵收缩。
“并且,我仿佛进入了发/情/期。”他的声音闷闷的,透着一股子苍茫的味道。
不想伤了她,他不敢用太大的力量,林漪发觉他的企图,立时蹬鼻子上脸,女人那套全用上来了。
“……”(*+﹏+*)
“我仿佛有点喜好你了。”
她惶恐地扑腾,非夜的尾巴已经紧随而至,把她的上半身都紧紧箍住,立时转动不得。
“谁不识好歹?你这小我到底如何回事?一会儿说我笨拙,一会儿说我没用,我脾气好我忍。你说分歧适那就分歧适呗,我不当你的雌性还不可吗?那你现在反过来对我脱手动脚又是几个意义?口不对心,言行不一?真没想到你是如许的色狼!”
他拎着毛绒绒的尾巴在手里把玩,颠来倒去,轻拢慢捻,眸子盯住林漪瞬也不瞬,从迷蒙到清楚,盛着满满歹意,连嘴角都戏谑地弯起。
高低扫过林漪的身材,视野逗留在被他勒紧的胸口,呼之欲出的某个处所波澜澎湃,他戏谑的眸光溶溶曳曳,此时无声胜有声。
用尾巴放倒了林漪,非夜转了个向就压到了林漪身上,尾巴仍旧被他紧紧挟住。
脸烧的通红,烫得灼人,林漪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濛濛的光芒,看着非夜的时候格外的强大,非常惹人顾恤。
“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非夜终究不再逗她,他慢条斯理地捋直了猫尾,平贴到了石床上。
“……”我让着你,你还当真了呗?
不过,她仿佛也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一无是处嘛……
少女的神采更丢脸了,毕竟能喊非夜哥的必定干系匪浅。
牙齿磕到口腔的软肉,血腥味在嘴里弥散开来。
她的身材还骑在非夜的背上,非夜无所谓地趴下身子,支动手臂转头看她,语气嘲弄,“以是,我有点想和你交/配。”
“但是,以此为代价,红河部落必须与其他部落友爱相处,不得以主动的一方建议部落战役,不然兽神大人将会降下奖惩,届时,部落便会有没顶之灾。”
好活力噢!
说不清是因为没开车而活力,还是因为被勒迫而活力,林漪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她脑筋猛地一热,腾起家子就一把掀翻了还意犹未尽盯着本身尾巴瞧的大色狼。
“……”面瘫脸.jpg
气急了的小猫竟然敢把一头狼压在身下,这说出去你敢信?
林漪眼疾手快,两腿一跨坐到他的腰间,一手反剪他的手臂,一手按紧了他的肩膀,非夜以头抢地,脸紧紧贴着空中,当真是活生生的颜面扫地。
屋子里已经有了很多兽人,几近都是站着的,以雄性居多。
他反观本身的所作所为,也有点闹不明白本身是如何了。就是想看她活力想欺负她想看她瞪圆了眼睛撂爪子……
林漪别开了眼,冲着他中间的方向微微颌首,明显拄着兽骨的男人就是所谓的大祭司,他看起来略有些衰老,职位该当不低。
雌性好闻的气味在氛围中发酵,他耸着鼻子嗅了嗅,终究开释出身材的赋性,陌生的低呜从他喉咙里滚了出来,他愉悦地眯眼,听任身躯变得滚烫,连认识都开端浑沌。
真的好耻辱,这个不利催的兽人间界,到底还能不能更没有下限一些?都快污成狗了。
非夜本觉得还是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谁成想的一拳头上来,他脑袋都被打偏了。
但是技术必定了原始兽人的车是要抛锚的。
“…………”妈的,智障!(#‵′)凸!
“以是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