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晨被问的一愣,他下认识地点点头,静待她的下文。
林漪惊了一跳,揪着非夜的领子语气含酸,“你如何来了?不是要挑个雌性去过发/情/期了吗?”
林漪说的没错,祭奠并没有本领医治非晨的身材。但是祭奠已经是一个部落最有才气的存在,他都没法治了,那外来的林漪不是更不值得令人信赖。
祭奠的老脸早就被林漪的一通抢白逼的通红,他收回锋利的目光,哼笑着站回原处,“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你说是兽神的指引,那我临时就信你一次。草药到底是甚么,也只要你最清楚。要不就劳烦你外出跑一趟,帮非晨把所谓的草药找返来?”
“你是我好不轻易抢来的小雌性,我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部族里遴选一个雌性作为朋友吧。你也晓得的,哥哥的身材……”
大祭司从鼻子里哼出个调子,对此不置可否。
非夜急得跳脚,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了非晨身边,他拉着非晨的手臂强即将他扶了起来,“他的伤就在背后,你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治?”
林漪的尾巴在身后扫来扫去,背影看上去满满都是不高兴。
“……”大庭广众之下俄然被念叨了这类事,非夜说甚么都有些不美意义,他挠挠头发,点头应了,脸上尤有羞怯。
吃的都是生肉,养病的人不营养不良才有鬼呢。
兽族的听觉都非常活络,屋子就那么丁点大,天然一字不落全被他们听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