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旧事勾起的表情,在瞥见鲛人那一样楚楚不幸,乃至更加错愕的模样后,荀彧不成遏止的暴躁起来,他仿佛从这鲛人身上看到了昔日那人的影子。
这回,荀彧的表情大好,或许是这般深海当中的妖物公然如同传闻一样能够勾惹民气,不然,他如何会那么等闲的就被勾起肝火。
从水中离开,鲛人将下榻晕染上一片水晕,荀彧的胸口处更是被水迹沾湿。他穿的是红色常服,衣衿被打的透明,模糊约约的能够瞥见内里的肌理。
长指踌躇了半晌,便一起通畅无阻地来到了那两片樱唇之间,稍作回旋,竟是渐渐滑入了她的唇内,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
他神采阴沉,大手掐起鲛人的后颈,荀彧淡然的看着她,如冥暗幽火。
鲛人固然脾气和顺,从不惹人是非,可他们在海疆当中,一贯得天独厚,骨子里却有着深海之宠的高傲。
海藻般的长发湿漉漉的缠绕在鲛人的躯体上,如白玉绕漆,妙不成言。
鲛人仿佛不明白他的意义,眼神懵懂,睫毛如蝶翼蹁跹,不经意就在荀彧的心底荡起一丝波纹。
或许是真的把这鲛人当作宠物来养,荀彧叮咛侍从们打造了一顶精钢炼制的项圈和锁链,紧紧地桎梏住微微。
鲛人被他的喜怒无常怔住,也不敢乱动,只是一双水眸盯着荀彧被打湿的胸口,不想昂首。
荀彧只瞥见鲛人的侧脸,她低着头仿佛是不想看本身,只是直视着他的胸口。他顺着目光望去,在本身沾湿的衣衿上睨了一眼。
微微不动,她抬眸谨慎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荀彧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着她。
荀彧伸出苗条的手指,在鲛人细致如玉的脸颊上悄悄摩挲,鲛人的温度一贯冰冷,现在亦是。
只是在这鲛人身上宣泄一通后,表情尽是不测的畅快了很多。
她仿佛是在思虑,荀彧便不耐烦地剜了她一眼。
潮湿的唇舌在布料上来回的摩擦,发丝划过他的衣衿,那份清冷幽凌的味道钻入鼻尖。
荀彧无声的轻笑,仿佛犒赏普通的拍了拍鲛人的脸庞,收回清脆的声响。
男人的温热盘绕在她嫩滑的舌尖……
可那宠妃只需求装模作样的掉两滴眼泪,就哄得老东西不耐烦的将他轰走。
荀彧怒极反笑,压抑着鲛人的躯体,让她不得转动。鲛尾无助的在地板上拍打了两下,有力弱竭。
荀彧现在都记得,他初度见到本身阿谁坐上皇位的兄长之时,内心仍怀有微小的希冀。
鲛人被那长指拨弄得极是不适,挣扎着欲躲,但是小巧的下巴却被男人另一只大掌扣住,一时摆脱不得,只得任人摆布。
倒也没有辩驳,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说道:“谁让你直呼孤的名字,恩?”
却将荀彧心底的知名欲火勾起,他伸手攥住微微玩弄的手,敛目冷言:“如何,勾引男人不成?”
鲛人吃痛的嘤咛了一声,不敢违逆,因而乖乖的张嘴,像被顺服的宠物一样,伸开唇瓣,渐渐舔舐。
“荀彧,你解了我身上的锁链可好?”她眼巴巴的望着他,神态忐忑又希冀。
顺服这类有骨性的猎物,才成心机。
“呵,你弄脏的,便给孤弄洁净。”
没法闭合的檀口不能矜持,自嘴角渐渐延长出一丝银丝,流连在男人的手指和鲛人的脖颈当中,鲛人的眸子里积储了少量委曲的泪意。
如隔靴搔痒。
就如许委曲的俯视着面前的男人,鲛人眼中那丝碍眼的高傲终究没有了陈迹,只剩下被人逗弄的不幸。
这段时候,荀彧并没有苛待他,固然没有初见之时的妥当温融,可也让微微不由得大胆一回。
她咬唇瞥了一眼荀彧,他一脸笑意的看着微微,还屈尊降贵的弯下腰来,抚顺了鲛人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