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闭合的檀口不能矜持,自嘴角渐渐延长出一丝银丝,流连在男人的手指和鲛人的脖颈当中,鲛人的眸子里积储了少量委曲的泪意。
微微抿唇不语,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去看着荀彧被打湿的衣衿,手指悄悄抚摩,荀彧只感觉一块凉玉在胸口作怪,鲛人手指所到之处便带来一阵冷意。
他神采阴沉,大手掐起鲛人的后颈,荀彧淡然的看着她,如冥暗幽火。
微微不动,她抬眸谨慎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荀彧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着她。
倒也没有辩驳,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说道:“谁让你直呼孤的名字,恩?”
“呵,你弄脏的,便给孤弄洁净。”
荀彧无声的轻笑,仿佛犒赏普通的拍了拍鲛人的脸庞,收回清脆的声响。
这段时候,荀彧并没有苛待他,固然没有初见之时的妥当温融,可也让微微不由得大胆一回。
被旧事勾起的表情,在瞥见鲛人那一样楚楚不幸,乃至更加错愕的模样后,荀彧不成遏止的暴躁起来,他仿佛从这鲛人身上看到了昔日那人的影子。
却将荀彧心底的知名欲火勾起,他伸手攥住微微玩弄的手,敛目冷言:“如何,勾引男人不成?”
“荀彧,你解了我身上的锁链可好?”她眼巴巴的望着他,神态忐忑又希冀。
荀彧只瞥见鲛人的侧脸,她低着头仿佛是不想看本身,只是直视着他的胸口。他顺着目光望去,在本身沾湿的衣衿上睨了一眼。
潮湿的唇舌在布料上来回的摩擦,发丝划过他的衣衿,那份清冷幽凌的味道钻入鼻尖。
海藻般的长发湿漉漉的缠绕在鲛人的躯体上,如白玉绕漆,妙不成言。
如隔靴搔痒。
语带深意的低声说道:“如何,喜好看不成?”
或许是真的把这鲛人当作宠物来养,荀彧叮咛侍从们打造了一顶精钢炼制的项圈和锁链,紧紧地桎梏住微微。
荀彧现在都记得,他初度见到本身阿谁坐上皇位的兄长之时,内心仍怀有微小的希冀。
荀彧在鲛人惊怯的目光里,渐渐地弯下高大的身子,微微只感觉面前一暗,一片庞大的暗影将她覆盖了起来。
或许,能够养来玩玩,荀彧深思着。
宠妃掩在帕面下的脸,美艳又对劲。
这副该死的无辜的模样,真是像极了老天子的宠妃,每次都是用如许楚楚不幸的模样骗的那老东西团团转。
长指踌躇了半晌,便一起通畅无阻地来到了那两片樱唇之间,稍作回旋,竟是渐渐滑入了她的唇内,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
就如许委曲的俯视着面前的男人,鲛人眼中那丝碍眼的高傲终究没有了陈迹,只剩下被人逗弄的不幸。
这回,荀彧的表情大好,或许是这般深海当中的妖物公然如同传闻一样能够勾惹民气,不然,他如何会那么等闲的就被勾起肝火。
她咬唇瞥了一眼荀彧,他一脸笑意的看着微微,还屈尊降贵的弯下腰来,抚顺了鲛人的长发。
微微稍一转动,身上的锁链便会收回稀里哗啦的声响,再加上这东西乃是精钢炼制,无坚不摧,却又沉重非常。
从那以后,他最是讨厌貌美的女子,特别是那等故作良善的。
理了理混乱的衣衿,荀彧沉着下来,掐着微微的下颌。一字一语淡淡说道:“给孤舔洁净。”
一片沉默!
偶然一瞥,鲛人赤/裸的身材被头发遮挡,若隐若现,如有若无。
鲛人被他的喜怒无常怔住,也不敢乱动,只是一双水眸盯着荀彧被打湿的胸口,不想昂首。
他仿佛给宠物顺毛一样的,安抚着被束缚住的鲛人,固然是宠溺之态,可面上倒是漫不经心。
她愣住行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