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驸马,驸马奉告奴婢,他跟公主说了,让奴婢做个通房,奴婢觉得公主同意过了,哪晓得他,他在骗奴婢。奴婢怎敢叛变公主,绝无此心啊!公主明鉴啊!”海棠嚎啕着要往公主身边爬,被保护段成一脚踢开。
墨菊听这两人越说越不像话,怕公主活力,从速说,“公主千万别气,气大伤身,为了这些蠢货不值得。”
顾青从床上坐起来,中间的侍女立即冲动地围上来,“公主你可醒了。”“公主,你别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活力,保重身材要件,您都多长时候没合眼了。”“公主,你刚才昏畴昔,吓坏我们了,您要再不醒,奴婢都想着要不要进宫禀报陛下了。”“公主……”
顾青想了下,还不能饿死了啊,“给驸马送三碗水,三个馒头。至于那甚么海棠……不消管她,叫她饿着。另有堵上嘴,别让她胡说话。看紧了,别让她跑了。”
“那好,轮到你说了。就这一次机遇,你想好再说。”顾青下巴一抬,表示下人让海棠说话。
海棠也哀思地指着他,“清楚是你敢做不敢当。最后把罪恶都推在我一个弱女子身上。”
“公主,那两个,还别离关在本身的屋子里呢?公主看……”侍女墨菊谨慎翼翼地看公主神采扣问。
“说完了?”顾青沉着地问。
“哦,那两个啊,我现在头疼,那两个先关着吧。明天再说吧。”顾青想起那两个国丧期间苟合的男女,不屑一顾。
“小人不知。不过,小人感觉,约莫都不成信。”段成拱手回话。
海棠一向被堵着嘴,好一阵儿下巴难受,没缓过来,顾青不急,喝着茶等着。倒是驸马李从云有些急,“公主,何必听个奴婢的话,把她撵走就是了。”
李从云有些惊诧,“……说,完了。”
海棠用看负心人的眼神含泪看着驸马,指责他,“清楚是驸马先提及,要跟公主讨了我去做个通房,还夸我兰心蕙质,脾气温婉,还吟诵了海棠诗给我听,还说我有大师蜜斯的气度,不该是个下人,这些话都是驸马说的。……驸马现在都忘了吗?是驸马本身要酒喝,说为了国丧好些日子没喝酒,让奴婢帮您悄悄拿些来,厥后……”
贴身保护段成也劝说,“公主,这奴婢仗着公主的仁德,还在这里胡说,她心大了,留不得了。”
李从云对海棠说,“你看你现在恶妇的模样,我如何会赞你温婉,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