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萧鹤委曲地哼哼几声。
好吧,暗号笔就暗号笔吧,听起来不错,新奇的弄法。但是他现在比起嘿嘿嘿更想睡觉啊。萧鹤持续和床单密切打仗。祁夏气不打一处来,把萧鹤翻了个身,扯下了蒙住萧鹤眼睛的领带,和堵住嘴巴的小胖次。
“如果呢?打断你的腿,挑了你的手筋脚筋如何样?”月光的晖映下,祁夏的神采有些扭曲,吓得萧鹤把头往祁夏怀里直缩。萧鹤几次发誓:“包管不逃,我发誓。”
“如果你逃了如何办?”
萧鹤身上直冒盗汗,麻麻呀,要不要这么狠。另有他甚么时候承诺了?
抵挡的成果是,祁夏做为抨击的越抽越狠。因而萧鹤也垂垂软了下来,算了,随便你抽吧,等劳资被放下来后,又是一条豪杰,到时候劳资也要抽死你。
祁夏骂了一句“该死”,然后又打了他屁/股几下。好吧,现在萧鹤连抱怨的力量都没有了,以是也只能悄悄地感受着祁夏把一个长长的细细的凉凉的东西sai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不晓得过了多久,萧鹤猜想应当过了好久。他感觉本身还是挺皮糙肉厚的,竟然厥后都不感受疼了,是被抽风俗了吗?萧鹤很想打哈欠,他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我的错。”发觉到祁夏态度软了下来,因而他们终究能够睡觉了,萧鹤镇静地表示祁夏把他手上手/铐给解了。
嘤嘤嘤,萧鹤的确要被逼疯了。病娇甚么的要不要这么难服侍啊。祁夏究竟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萧鹤从速安抚祁夏,能不安抚吗?不安抚的话,萧鹤怕他会被吊起来抽啊。
祁夏俄然又语气森冷地说道:“但是万一你逃了,我再也找不到如何办?还是把你腿先打断吧?如许你就没有体例逃了。”
“疼?”
“你骗了我很多次,我要如何信赖你?”
萧鹤松了口气。
“别啊,你想想看,我缺了两条腿,好丑的。”萧鹤死力压服祁夏不要动他腿的主张了。
祁夏冷声道:“翘高些。”
“你不喜好我喊不要不要吗?”萧鹤又开端抽疯,踹了祁夏一脚,然后发神经道,“我讨厌你,你给我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瞥见你就烦,给我走开……祁夏,你如何不说话了?”
“那你也就是同意啰。如果你逃了,那我就把你的手筋脚筋挑断了,再把你腿打断,然后把你永久留在我身边。”祁夏笑了笑道。
他的行动一点也反面顺。不过萧鹤还能够忍耐,戳痛他时萧鹤就把脸在床单上蹭蹭。
萧鹤视野飘忽:“我的错。”
萧鹤在床上看脚本,视野瞥到祁夏走了过来。祁夏渐渐扯下本身的领带,萧鹤挑眉:“做甚么?”
祁夏怒道:“住嘴,明天,明天必定杀了你。”
萧鹤不受节制地惊骇地颤抖了一下,祁夏凑到萧鹤耳边,轻柔地说道:“熟谙吗?你方才用的暗号笔。”
祁夏嘴角一抽,然后用领带蒙住了萧鹤的眼睛,温言扣问道:“我感觉你这张嘴堵/上也挺好的。”
开端没感受,抽完以后倒是生疼。萧鹤不断地扭/动,想要告饶,让祁夏停下来,但是祁夏却不晓得又有哪根筋搭错了,倒是抽的一下比一下狠。他不抽其他处所,就抽萧鹤屁/股,有的时候那鞭子还会诡异地往股/沟里抽。抽到那隐/秘的一点时,别提多酸/爽了。但是垂垂地,萧鹤尾骨处却有一种非常的快/感在升起。
萧鹤模糊感觉头皮发麻:“啊哈?你说啥?”
“好啊,那我倒要尝尝。”萧鹤把脚本和钢笔扔在床头柜上,然后双手抱腿闲适地躺在床上,一副挑衅的模样。
祁夏“咔嚓”一声解了手铐,然后死死地拥抱住萧鹤:“你老是想分开我,你为甚么老是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