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人讲究气度,就算身上再难受,也会强忍着,不在外人面前暴露不得体的举止来。但是吕雉还是察看到范增从袖口暴露来的手背上微红的抓痕。
“李老二跟我一起在泥地里打过滚的,也识一点字,从稳定说话,现在在那边是个校尉。你要帮谁做事?”樊哙瞪着牛铃大眼问道。
“有何不成?太师开口,别说一块,就是五块、十块,本宫也不会眨一眨眼睛的。”吕雉说着,就取下了腰间的一块贴身腰牌,递给了范增。用人不疑疑人不消,她既然肯定了范增是本身人,就不会思疑他。
项羽最后竟然能因为刘邦的一个小小的诽谤计就真的思疑本身,范增心中也是愁闷死了。他自从出山就在项家做事,一把年纪也折腾不动了,对项羽心灰意冷之下筹办假死,在乡间郊野做一个浅显的白叟,安安宁宁地度过余生。没想到被吕雉截了胡。
吕雉看完以后,不得不发自内心地佩服范增的奸刁老道。这根基都是现在和今后朝堂的常青树啊!
“比来是有些不适。盈儿已经请太医帮我看过了,劳娘娘挂记了!”范增提及这点,口气中充满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