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点了点头，双蕊的真正目标，恐怕连茹卉都不晓得，更别说这个小丫头了。
进了地牢，苏宛发明茹卉倒过得不错。地牢固然前提不好，但茹卉那间还挺整齐，内里也没甚么异味。茹卉固然一身白衣素，但面上并不见肮脏，也没甚么刑具的陈迹。
“茹夫人真是想多了。你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难堪你？”苏宛拍了拍衣袖，“我只是想让茹夫人明白，在这个府里，谁更靠的住一些。”
听到苏宛的这话，茹卉才真正有些慌了。她笑得有些生硬：“夫人此话，莫不是要难为我？”
“夫人这话何意？”茹卉俄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苏宛对劲地点了点头，随即就分开了。
“我已经帮完她了。归正她现在在贺隐内心的职位应当已经进步了吧。”茹卉咯咯笑了声，“再说，我的目标也达到了，凭我敛的财帛，够养我一家长幼，再开个店面以求悠长之计也不难。”
“多谢夫人体贴……”茹卉一句话尚未说完，就听得苏宛接下来的一句：
“茹夫人是聪明人，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苏宛直接开口，“我已经查到双绘是你和蕊夫人之间联络的耳目。”
“夫人……”双绘昂首看向苏宛，又迟疑了半晌，才真正决定开口，“是。茹夫人和蕊夫人确切早就合作，此次也是用心为之的。但是目标……该当不是对于夫人，毕竟两位夫人早在夫人出去之前就已有合作。”
“只是刚巧罢了。”苏宛摊了摊手，“那么茹夫人想必也晓得，我来所为何事。”
“但是茹卉，你有没想过，如果我不想放你走，就凭双蕊在贺隐面前的分量，也底子放不了你走的。”
“奴婢……晓得一些。”双绘答道，“茹夫人本来只是一个小小通房，是那一日蕊夫人与茹夫人谈过话，几天以后茹夫人才被提为妾的。”
竟然连茹卉被提也是双蕊的打算以内的，看来双蕊气贺隐的程度可真高啊，想气哪方面就气哪方面。
茹卉愣了一刹，但随即就笑了开来：“没想到夫人这么聪明。怪不得能从蕊夫人手里拿到管账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