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安看了一眼火盆:“本是筹算画窗外的红梅,但是画的不太好,如何都不对劲,便给烧了。”
清秋不由蹙了蹙眉道:“哪个做事不把稳的,偷懒耍滑,几乎害了奶奶!”
“是啊,我一返来,就瞥见你靠在软榻上睡着了,不忍唤醒你,遂帮你盖了毯子。”傅临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盛满了浓浓的宠溺。
莳七笑了笑:“四爷温书辛苦,已经整整一日了,我送碗燕窝过来。”
清秋笑道:“奶奶送羹汤去书房,四爷必然会很欢畅的。”
莳七一听这话,忍不住红了脸,小声斥道:“这但是书房,读圣贤书的处所,莫要混闹。”
“我怕凉了,平白孤负了你的情意。”
傅临安赶紧抱住她:“夫人经验的是,为夫今后定不再犯。”
莳七赧然笑了笑,旋即道:“四爷去哪儿了,我来的时候,流泉明显说你在房里,但是出去却没见到你。”
他话音刚落,莳七刚规复如常的神采再次刷的一下红了。
“我如何睡着了?”她伸手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四爷帮我盖的?”
“是。”清秋承诺一声便出去了。
傅临安一不做二不休的开端胡搅蛮缠:“归正我不管,我就要亲亲你。”
傅临安笑了笑:“你晓得的,我丹青向来平淡,教员都说过我的画只要匠气,缺了灵气。”
“饱暖思**,眼下这房里暖意如春,我又刚用了燕窝,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莫非贤人还要管我亲亲你?”傅临安一脸当真,理直气壮道。
莳七跟着流泉往前走,流泉站在书房门前悄悄叩了叩门,里头却没有回应。
清秋道:“说是就这两日了。”
她一把推开他,低着头不看他:“我该归去了。”
莳七轻声啐道:“浑说,你用襟曲解。”
莳七在书房内转了一圈,便瞧见邻近书桌的炭盆里燃烧着一张画纸,只可惜已经燃尽了,只余下了满盆的纸灰。
莳七微微点头,暗见晓得了,清秋俄然道:“奶奶把稳脚下。”
傅临安常日里会宿在两个处所,一是莳七那边,二便是书房了。
莳七笑了笑,接过书翻了翻,饶有兴趣道:“这本纪行竟然是讲外洋的。”
莳七提着红木食盒,带着清秋便朝傅临安的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