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洗,一边出声问道:“你的腿如何回事?”
但是等他本身脱下上衣,暴露精干健硕的身材,而对方不由自主瞧过来时,却又忍不住缓了神情。他不会让他看别人,却很乐意让他把本身看个够。如许冲突的滋味,竟然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男人没转头。好半晌,才慢吞吞地把衣服抽出来,反手递给了他。
这还是苏尾第一次叫萧珩的名字。萧珩呼吸一滞,擦拭身材的手顿了一下。只是听得后半句却面庞发沉,冷冷否定,“不是。”
苏尾此次真有点无法了,又不是没见过,用得着如许如临大敌吗。好吧,他确切没有身为哥儿的那种被看一眼就要寻死觅活认识,就是想装也装不出来。
归正坐着也无聊,他想起先前的话头,带着些调笑的意味道,“萧珩,我记得你技艺不错,如何会被石头砸到。该不会为了林子扶吧。”
“对呀,我祖祖辈辈都是打铁的,要我去下地,我连菜苗儿和野草都分不清咧。”
“我家是种地的,干不来山上的活儿。”
苏尾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来人撞个正着。两人俱是一愣。
他按捺不住地,又想起方才瞥见的景色。没穿衣服的身材,该是多么一块光亮得空的上等美玉,就等着男人好好去含|弄心疼。
萧珩说得如许理所当然,苏尾也没反对。谁提都一样,他不太计算这些,乐恰当一个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