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万年未曾被人叫过的名字从面前这女子口中一次次轻喃而出,血冥的心脏狠狠地跳动着,他血眸一眯,翻身就将女子压在了身下。
“浔浔。”男人降落嘶哑的声音带着醇香的酒味儿,在耳畔悄悄响起,熏得人微醉。
方才洗完,他盯着光裸的南浔,蓦地间目光又变得炽热起来,炽热得能够在人身上对穿一个洞。
“叫我血冥吧。”妖霸道,他目光微动,有些自嘲隧道:“这名字已经稀有万年未曾有人叫过了。”
南浔尽力挤出一抹笑,“乍一看到天然有些惊骇,但见的次数多了我必定就不怕了。”
南浔心道糟糕,一脚便将人踹进了水里,让血冥喝了几口她的沐浴水,然后她缓慢地往池边爬。
名字……
“那我今后都不能有孩子吗?”南浔有些伤感地问道。
“今晚的玉轮好大好圆……”南浔声音干干地感慨了一句。
南浔调回身,当真地看着他,捧着他的脸道:“那我每日都这么叫你好不好?血冥,血冥,血冥……”
南浔一愣,“痛恨你甚么?是恨你让我喝下打胎药,还是怨你萧瑟了我数月?”
南浔在内心叹了一声,“小八,你说得对,蛇性本淫,何况还是条老淫蛇。”
妖王叹了一声,有些无法,“本王虽是一只妖兽,但本王从不扯谎。”
妖王将她狠狠地搂入怀中,低声道:“浔浔,会有的,本王会想体例改良你的体质,确保你能够接受本王的血脉,以是这一次的事情不要怪我可好?”
那双血瞳直勾勾地看着她。
南浔:……
“你如何……”南浔张了张嘴,一句话还未说完,男人那带着凉意的薄唇便猛地叼住了她的唇,堵得她说不出话。
南浔跟绿穗几个丫头说,本身的奶名叫浔浔,她是怕对方叫本身萱萱或者小萱啥的时候,她回不过神来就露馅了,但她只听过那几个丫头用玩耍玩闹的腔调唤她浔浔,从没有听过这般降落的和缓的带着一种触碰灵魂般炽热温度的声音唤着她的奶名。
耳朵有些痒,有些酥麻,仿佛有身了。
这只大妖的占有欲太强了,不准婢女给南浔洗濯身材,他亲身上阵,真的是将南浔重新到脚从外到里都好好洗了一边。
血冥薄唇一勾,“我晓得了,今后每日我都半兽化,等你看风俗我的这副模样,我再现出完整的兽体,到时候你就不怕了。”
比及南浔再次成为一滩泥以后,妖王从前面将她全部环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肢。
南浔快哭了,“卧槽小八,好大一条蛇尾,我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我没有想到它来的这么快……”
南浔很想展开眼睛抓个现行,却不知怎的,她明显很清楚地感遭到了对方,可就是睁不开眼,除了嗟叹喘气便说不出别的话了。
“浔浔,你在怕我吗?”血冥问,声音带着可贵的和顺。
妖王愣了一下。
南浔气闷得不可。
认怂的小八没敢在这个时候出声儿。
南浔在内心大哭,“小八,妖王他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大变态!这么副人身蛇尾的鬼模样,我莫非还要说都雅?可我如果说他兽身丑,你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将我吃掉?”
连续几日,每到深夜,那妖王都会暗搓搓地帮衬南浔的小殿,然后抱着南浔抵死缠绵,翻来覆去地烙饼。
两双眼睛一齐望向窗外的玉轮,一双乌黑敞亮,一双殷红骇人,两人一时之间寂静无言。
成果下一刻,在这混堂里就产生了一件让南浔毕生难忘的事情。
在妖王夜夜爬床,第二日却仍传出妖王夜夜歌乐宠幸妖兽的动静后,南浔这才明白过来,甚么妖王夜御数女,都是唬人的,妖王底子没有宠幸过那些女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