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被南浔的豪言壮志吓傻了,过了好久才坑坑巴巴地接了一句,“好、好样的,坐等你上他。”
南浔俄然笑出了声,“我说男人,你是当真的?你对我一见钟情,对我动心了?就因为前次我收留了你一早晨,再扔给你一瓶止血药,你便对我动了心?如此的话,你的心也动得太轻易了些,这么一个随便的男人,我可不敢信赖。”
“以是呢,你当真了,想娶我?”南浔笑吟吟地看着他,话里透着一丝讽刺,“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也敢大言不惭地说要娶我?”
男人赶紧道:“我现在还不能露面,但你若肯嫁给我,我顿时就让你看到我的真脸孔。”
画面真特么唯美,但南浔晓得面前这男人不是只好鸟。
因为南浔一向不信赖它的话,思疑它的兽格,以是它有一次就跟南浔解释了一下后宫雨露均沾的本相,当时南浔惊得嘴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但她信赖了,还夸了一句暴君肚里能撑船。
在翠环杀过来之前,男人已经松开了手,还特别君子地朝南浔拂了拂手,“鄙人冒昧女人了。”
“娘娘,您、您您要给皇上戴、戴戴绿帽子?”翠环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我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一向都在想你说的话。”男人俄然低了低头,模样显得有些宽裕。
“娘娘,您为甚么不让直接把他撵走啊,还跟他说了那么多?”翠环不解地问。
但是第三天早晨,南浔在院子里舞剑的时候,一黑影俄然越墙而入,手中也固执一把长剑,与南浔斗在了一起。
南浔斜他一眼,淡淡道:“那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后宫妃嫔,是皇上的女人?”
狗腿子……
男人的眸子一沉,闪过一道寒光。
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决计开释和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他很密意的错觉。
说着,她将手中的剑一扔。
南浔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水,道:“我感觉这小子挺对我胃口的,以是我这是在磨练他呢,如果他真的能给我一颗至心――”
南浔很想为对方的演技鼓掌,嘴角也特别想上扬,但她还是绷住了。
南浔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他,“你不消特地跑一趟来奉告我你叫甚么名字,因为我没有兴趣晓得。”
男人悄悄地看着她,有些猎奇地问,“你想我如何给你赔罪?”
南浔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剑,不愠不怒地看他,“你也晓得冒昧我了?但是光嘴上说说有甚么用,你是不是该给我赔罪?”
第二天一早,在外殿养伤的面具男不见了,翠环很欢畅,说对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滚蛋滚得这么早。
南浔轻笑一声,“开打趣的,还当真了。我说你胆量可真够肥的,这皇宫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就不怕再被皇上的哪个狗腿子发明,往你身上戳个洞?”
戴着银面具自称燕寒的男人听完这话没有顿时滚蛋,就那么目光幽幽地看了南浔好久,比及南浔的身影在那扇门后一点点被掩没,他才回身飞入了夜色中。
乌黑的槐花悄悄落在他的肩膀又顺着那弧度渐渐坠了下去,只留下几片不肯拜别,花瓣簌簌地往下落,在他肩膀上越积越多,直到最后,他也感染了一身那醉人的花香。
砰地一声,南浔关死了门,也将面具男人密意的凝睇挡在了门外。
第109章 好样的,坐等上他
中间的大树掉落无数红色槐花,花雨纷繁,香味儿缭绕在两人的鼻间,双眼对视,视野相绞,男人一身黑衣,女子一身红色长裙,裙摆被风吹得飘起,与男人玄色衣袍的下摆交相缠绕拍打。
南浔挥挥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归去吧,此次若再被巡查的保护发明,我不会再收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