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件事情有古怪!”
永安王方才从床上起家,只在中衣内里披了一件外套。他明天早晨又跑到安国公府与女主私会去了,返来很晚,不过刚合上眼睛没有多久就被叫声吵醒了。挂着两只青黑的眼圈,永安王猛灌了两大口浓茶才将睡意压下去。
老郑吓得底子就说不出话,老周晓得他为人怯懦,到了每年七月的时候绝对不值夜班,因而加快脚步走出门口,转头一看,绕是老周胆量大,也吓得腿软:朱红描金的两扇用细细的长木棍钉着两具尸身,木棍穿过尸身入木三分,任凭如何推拉大门,尸身也不会从门上落下来。以老周的胆量,若只是两具尸身挂在大门口,他只会喊一声“谁那么大胆,竟然敢招惹永安王府”,但那两具尸身的面庞过分熟谙了,熟谙得老周双腿直颤抖。并且还不止两具尸身,由大门向两侧延长,每隔三米的间隔就会挂上一具尸身,一向延长到拐弯处,将王府正门的外墙全数怪满了,鲜血滴落墙根汇成了一条小溪。
欧阳疏影必须死!欧阳疏影如果不死,他就得不到安宁!十几人杀不死他,那就百来个,上千个,一起围攻,他还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