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享用的闭上了眼,兵法的内容已经被她背的滚瓜烂熟了,但被柴箐这一读,将军感觉有了与之前分歧的感受。
终究,手指逗留在将军的唇上。将军的唇方才好,多一分太饱满,少一分太刻薄。唇色是很淡的粉色,让人很有吻上去的打动,想让这唇多一分素净光彩。
章智囊笑的像狐狸,打断信使想说的话:“我们将军兵戈了那么多年,好久都没有好好歇息坐个马车了,信使会谅解吧。”
信使:“三皇女……”
信使眼神阴寒,让这个三皇女狂傲,等最后的操纵代价被榨完了,有她好受的!
将军眼睛瞪大:“这片丛林里有狼!你竟然让她去丛林里了?!”
脑筋发昏的用手指撬开将军唇瓣,触到温热光滑的小舌,手指与舌尖勾缠起来。
信使晦涩的浅笑点头:“这是天然。”将军听到这话,对劲的点头,带着柴箐翻开车帘坐了出来,而章智囊坐在了马车车踏上。
柴箐笑道:“小时候曾在私塾上过两堂课。”
第二日,将军打包带走了柴箐、章智囊和只忠于将军的一个二十人的小步队。
将军被面具遮挡的脸微微泛红,她如何睡到长生的身上了?又想起本身挺长生读书睡着了,心头又有些惭愧。他报酬了你劳心劳力,你却听着听着睡着了……
信使回过甚,脸上的浅笑刹时消逝,瞪着一旁的侍卫:“看甚么看!没长眼啊!人都到齐了还不出发!”
“下去逛逛吧。”将军道,然后让内里的人停下来。
满心愉悦,觉得能够给将军投喂的柴箐却不知将军找她已经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