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悄悄的一蹭,就勾的楚匀血脉喷张、起了反应。他有些烦恼,感觉本身仿佛在被金无敌牵着走,可后者却非常愉悦,「是啊,我中邪了。」她的臀很不诚恳地又碾了几下,将头伏低、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陛下帮我驱驱邪?」
她的行动时轻时重,唇舌繁忙时,手上和臀下也不闲着。
金无敌用脚勾住他的腰,咬牙往下压。
楚匀嗯了一声。
他受不住地闷哼一声,伏在她耳边狠狠道:「妖精!」
这三者同时活动时,所带来的感官体验让楚匀完整把持不住,敏感处结实如铁,热的仿佛要爆掉。金无敌压着那边来回摩挲,趴在他身上的娇躯也逐步下移,照顾到他身上的每一处。两具躯体胶着着,摩擦着,蹭的金无敌也有些情动。
金无敌用一根手指挠了挠他的肩膀:「睡了还嗯?」
楚匀啧了一声:「那你到底要做甚么?」
以是她狠狠心,臀下一蹭,坐上他的敏感处。
但金无敌分歧。
楚匀俯身压下来,目光落在她丰润的唇瓣上。
楚匀的脸完整红透了。
她跨坐在他身上,邪魅的像个吸人经血的妖精。
不美意义啦?
而这一招的结果很有效。
金无敌盯着他的眼,也有点严峻。
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脸皮真薄啊。
邪,太邪了。
金无敌眨眨眼,笑开:「要你啊。」固然实战经历不敷,但言腔调戏她还是在行的。
嫔妃们以往也会奉养他,但却中规中矩,明显是对嬷嬷教的照本宣科。
楚匀刹时埋得更深。
接着没等楚匀有反应,便探出舌尖,对着他的耳垂悄悄一勾,这一下,刹时勾乱了楚匀的呼吸,他俄然抬手掐住金无敌的腰,仿佛想把她拨下去,但却因为金无敌那从耳到颈,一下接一下的勾挑,给勾的全有力量。
楚匀拧眉、不吭声了。
金无敌偏头咬住他的肩,用力地留下一个新月般的压印,见楚吃痛的拧眉,她反而笑了起来:「就是要做妖精,才气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啊。」
楚匀的喉结小幅度地滚了滚。
既然楚匀把她传来,她就要掌控机遇。从古至今,男人非论多密意,大脑里也有一部分是被下半身节制的。金无敌眼下时候未几,能让楚匀牢服膺住本身的体例,这也是此中一种。以是她今晚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最好让他吃一回就一辈子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