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女帝却俄然问了他一句:
“你同那丞相府的秦染丫头,昔日处的不错,可惜燕珂那性子受不得委曲,你要好好清算.....”
出了寝殿的燕祁,他的后背都已湿透。
女帝早已筹算好的事情,他如何能摆布。
低低的声音,被行走的撵车轱轳声袒护。
奉燕珂为妻主,将那20万的兵权支出囊中。
女帝的语气,不容置疑。
就算是面前这个女人,在绝对的兵权面前,也要乖乖给他......让路。
燕祁咽了咽口水,喉间发干,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话来。
跪在地上,声音沉重:“儿臣明白.....是儿臣思虑太浅,母皇的筹算,儿臣定会尽力以赴。”
女帝提及旧事,有些怅惘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