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有些活力,看着胡氏道:“婶儿,这有点多了吧,我嫂子进门,家里新房都没有,人家也只要了十两聘金。”论家世模样,曹珍珠给嫂子提鞋都不配,老虔婆真敢狮子大开口。
这事瞒不了她的。
韩岳皱眉,固然胡氏确切太贪婪了,可二弟这话不该说,曹珍珠闻声了该多悲伤?本就是二弟做错了事。
韩岳见了,对胡氏道:“婶儿,这事是老二做的不对,只是已经如许了,我们家也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您看我们把新房盖好,再给八两聘金,早点把婚事办了行不可?”
陈娇挺猎奇的,转到他怀里,柔声又问了一遍:“二弟出事了?”
“肯定有了?”韩岳又问。
曹父是个妻管严,甚么都听媳妇胡氏的,胡氏除了珍珠这个女儿,底下另有两个儿子,宗子十三,次子刚五岁,她就希冀女儿出嫁时多要些聘金,好留着给两个儿子娶媳妇呢。
不过,韩岳还是回绝了,亲亲她脑顶道:“你的留着,我现在没钱给你花,你喜好甚么本身买点,过两年我们也有孩子了,都得用钱。”
陈娇见机地闭上嘴。
韩江感觉年老是不会打本身了,渐渐地站了起来,垂着头道:“珍珠说她月事迟迟没来,比来还总想吐,那必定是有了,大哥,珍珠让我早点去提亲,不然叫人晓得了,她就跳河寻死去……”
韩岳气得背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