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俩闹了会儿,陈娇再持续帮他擦,擦到裤腰那儿,在韩岳等候的目光中,陈娇将巾子往他胸口一扔,不管了。
陈娇才不难受呢,农家的屋子,新旧在她眼里都没有甚么辨别,再说了,她与韩岳屋里的器物都是田氏经心遴选的好东西,极新极新的,用起来特别舒畅,韩江的新房里,东西都是韩岳左挑右选的便宜货,照她的差远了。
村人们都呸他,韩岳刚想瞪他一眼,就见前面两个弟弟与媳妇一起赶过来了。
韩岳不懂如何叫断念塌地,对上她标致的桃花眼,他低头亲她:“嗯,断念塌地了。”
韩岳很爱听,笑道:“真有那天,我请全村人吃席!”
老二的婚事搞定了,老三结婚还早,至于束脩,他对峙给,但岳父果断不收,韩岳想想两家的干系,也就不客气了,只盘算主张每年多帮岳父家做些地里的活儿,打到野味儿也送给岳父岳母些,如此,接下来几年,家里都没有大的花消。
盖好那天早晨,韩岳搂着陈娇,再次包管将来给她盖大屋子住,怕她内心难受。
陈娇倒下来时,嘴唇不谨慎碰到了他的脸,偶然中一抿嘴,咸得她直皱眉,气得挣扎起来:“松开,臭死了!”
断念塌地,就是情愿对她好吧。
韩岳忍不住拍了下她,笑道:“还金簪子,你倒真会要。”
陈娇不信,但也没有与他争这个,低头帮他宽衣,两人做了几个月的伉俪了,又不是没看过。
韩岳就忘了胡全的沮丧话,黑眸敞亮地看着媳妇。
心慌慌的,俄然传闻韩岳猎了野猪,她与两个小叔子从速出来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