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岳抿唇,当即再不踌躇,大手一抬,秤杆就将新娘子的盖头挑起来了。
韩岳在地上站了会儿,感觉如许下去也不是体例,便脱鞋上炕,从东炕头取下一床新娘陪嫁的被子,然后一边背对新娘铺被子一边道:“我晓得你看不上我这类粗人,如果不是情势所迫,我也不会去你家提亲,今晚我们各睡各的,等你哪天想跟我过了,我们再做真伉俪。”
韩岳低头时,就见一行酒水沿着她羞红的脸潺潺滚落,朝耳垂那边去了。
他的意义是,他不喜好她吗?娶她只是因为流言流言?
那些人不想走,却架不住新郎官力量太大,半晌后,屋帘落下,内里只剩媒婆陪陈娇了。
曹珍珠抿唇,目光落到韩江俊朗的脸上,不吭声了。
胡氏瞪眼女儿,用心道:“既如此,那你忘了韩江,另寻门婚事罢。”
说完,被子也铺好了,龙凤双烛不能吹,韩岳就和衣钻进被窝,面朝东炕头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