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好笑。
要说有事,那便只能是半月前劫的那一趟镖了,不过他们一贯把镖银藏在盗窟外的处所,藏匿的地点也只要少数几人晓得,即便官兵是来搜索镖银的,只要他们一口咬定没有,估摸着那些官兵也没有体例。
那眼神,仿佛陆见说不出一件十万孔殷之事,他便能立即将人踢出门去。
阮墨挣扎了两下,没挣出来,反而被抱得更紧,佯怒瞪了他一眼,撇撇嘴道:“不要脸,谁妒忌了……”
“是,我立即去。”见寨主沉着矜持地叮咛事情,陆见也稳下心神,法度仓促地领命退出去了。
“哼,她们如果硬塞给我,难不成我还能扔了?”
“是。”她在他冷然的目光下,逼本身压下心头的一丝难过,字句清楚道,“我就是那阮府二蜜斯。”
陆见握紧拳头,勉强平静下来,答复道:“还不知……三狗子只听到要来,就奔回盗窟报信了……寨主,我们现在该如何办?”
阮墨本来正在屋里坐立不安,模糊担忧着外头的状况,岂料阿谁刚出去不久的男人从后门返来了,二话不说便将她拦腰抱起,使轻功敏捷分开了屋子,往山下奔去,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扔进一间暗淡陈旧的小屋里了。
阮墨一向听不见动静,摸索着微微展开眼,却见男人一脸淡然地退开,不再看她,回身,留下一个略显颓废的背影,朝门外走。
“嗯。”她也扯着嘴角笑,看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影消逝在大门后,心中却莫名不安起来。
这个直到现在,仍想着要将她护在怀里,不肯交出去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