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端起药碗靠近他,此次接收经验,递得谨慎翼翼,侧碗的速率也慢下来,终究让他一滴不漏地全喝下去了。
因而,等阮墨来到床沿时,他的神采已经黑得能够与那碗药汁媲美了。
“墨汁?”
“布条这么湿着不好受,你等一等,我给你取新的换了。”
刚喝了药还不宜躺下,阮墨俯身凑畴昔,双手环着他的胸膛,帮他解开绑在背后的结。
想明白后,他便不再矫揉造作的回绝了,加上确切饥肠辘辘,由着她一勺一勺喂过来,连续吃了两碗才点头说够了。
“即便你不饱,也没有能够让你吃的了。”
“何时?”他皱着眉,目光紧紧跟随她的身影,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