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为了留在单逸尘的屋子里住,她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腆着脸胶葛好久,乃至还被他……咳咳,终究如愿以偿没有被他赶出来。
这小女人倒是勤奋得很。
阮墨寻声扭头望去,见是前年死了丈夫的孀妇严氏,扬起笑容:“好巧啊,严大娘。”
可她过后,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了半天。
刚歇完午觉的单逸尘躺在床榻上,听着楼下哼哼哈哈的声音,揉着眉角起家往窗外一看,公然是预感当中的人儿。
每张桌椅、每件安排擦了两遍,整一层的地板全数擦了一遍,若这也能称作“随便”,那么另有谁能做到当真的境地?
严氏便是极少数的此中之一。
“绾绾呢?如何几日不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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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近年官府抓得比较严,这帮山贼捞不着好,瞧这儿固然有房有地,实际上他们的糊口却过得并不充足,食宿前提也不算太好。阮墨自认还是有知己的,不想当条白吃白住却无所事事的米虫,但又不敢与内里的山贼过量打仗,便决定主动担起服侍寨主大人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