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
依她对他的体味,这类事……他也并非做不出来。
楚书灵想也没想便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他,看着他的喉结高低转动,一口饮尽,还傻傻地问他好不好喝。
但是不惊骇归不惊骇,比及双脚再次回到空中时,的确是止不住地发软。
******
这是他的小女人。
这么想着,她却不由得微微扬起嘴角,屈腿跪坐于棉垫之上,还谨慎地清算了狼藉的裙摆。
“骗你何为?”萧绎垂首看着小女人眨着双眼,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信我?”
今儿端五,夜晚另有百姓自个儿办起来的灯会,街道上行人来交常常,赏灯的赏灯,放灯的放灯,将都城的夜色衬得繁华光辉。
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忽高忽低的失重感非常激烈,可男人的度量稳妥又健壮,将她完完整全包裹在内,固然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了,但她却涓滴不觉惊骇。
楚书灵瞄了眼窗边的帘布,想起家去拉上,环在腰上的双臂却扣得更紧了:“无事,内里的人瞧不见里头的。”
“它名为三生石。‘三生’别离代表宿世、此生和来生,表达人间爱侣欲要缘定三生的欲望。”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点头,便一手提着裙角,一步跨上了船头,往蓬内走出来。
岂料他却不在劈面落座,棉垫也懒得挪过来,直接撩袍坐于她身侧,长臂还状若偶然地撑在她的身后,好像将她半抱于怀里普通。
最美之色不过如此盛京。
之前一向藏着掖着不说,这会儿就俄然冒出一个欣喜来了,可真是心机深沉。
“不会……嫌脏吗?”她呆呆地问。
“灵儿,你可愿,与我永结秦晋,余生共度?”
木窗的帘布皆被撩起,将街道行人望得一清二楚,自但是然也觉得外人也将船内之人望得一清二楚,他毫无预警突然靠过来,楚书灵顿时不安闲了,背也生硬着,伸手推了推他:“你……你如何不坐那边?”
他原筹算使轻功上去,但考虑到楚书灵之前的反应,再加上现在醉意熏人,若冷风吹得短长,明儿说不定得染风寒了。
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肩,小脸微侧,呼出的气味带着醉人的酒香,有一下没一下,颈侧如有羽毛轻扫而过,微微痒着。只消他转过甚来,便能瞥见她微醺后艳若桃李的娇颜,近在天涯,毫不设防,令贰心头微漾。
这一世,他必能护他们全面,毫不会重蹈复辙。
“太远了,我想离你近些。”萧绎声音沉沉,似有笑意,“不好?”
但是,上一世的经验,噬魂彻骨之痛,叫他明白得完整――
“何物?”
月色清辉,轻柔披落于两人身上,在山道之上投下一道浓厚的暗影。
“当然……好喝。”萧绎面无神采地垂眸谛视她,眼底却闪现几丝戏谑,待她辨明此中含义时,顿时脸上一红,目光在他与酒杯间来回数遍,才终究找回本身的声音:“你……你如何喝我喝过的……啊?”
耳畔仿佛再听不见其他声响,唯有他降落和缓的轻语,如同最为醇厚的酒,勾惹民气,醉意绵长,令她深深,深深地,身陷此中,没法自拔。
晚风微凉,缓缓吹起,不知不觉便散了七分醉意,发觉到背上微微一动,萧绎愣住脚步,侧头朝后道:“醒了?”
“王爷,是否需……”
她青涩得全然不知如何反应,男人却已经凭着本能,肆意攻城略池,撬开她的齿关,搅弄芳津,寻到怯怯畏缩的软舌,然后胶葛不放,篡夺她的每一寸呼吸,逼迫她随他情动。
“我也尝尝。”
比拇指头稍大一些,映着月色,能勉强看清上面雕镂的一对戏水鸳鸯,雕工精美,惟妙惟肖,叫她一眼便喜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