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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比他还长了两岁,脾气沉稳,在书房习课时也会因作出了对劲的文章而端倪伸展,愉悦地勾起唇角,而他,由始至终冷着一张脸,恍若在看无关紧急之事普通。
萧绎眉心一动,未再诘问下去,叮咛了一句:“让青枭来见本王。”接着便往主厅抬步走去。
啧啧啧,王爷你那是甚么姿式,要抱不抱的,此时就该英勇地搂上去啊!搂上去!
嗯……如何说呢?
翌日一早,萧绎定时呈现于易宅,却没见着常日里老闲逛在跟前的身影。
他眸色一沉,开口时,语气模糊有几分不善:“你倒是有闲情逸致,陪个丫头电影玩。”
罢了罢了,罚坐便罚坐,她可没胆儿跟这个总冷着脸的人谈要求。
爹爹说,读书读很多的人,身上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度,她一向没能体味那种所谓的气度是何物,不料,现在倒是误打误撞叫她见着一个了。
正中胸口。
萧绎面无神采,内心是有几分哭笑不得的,他当然晓得,她是因久坐后起得太快而导致的晕眩,只是……低头看着额头直直抵在他胸膛的小女人,两条手臂倒是不知如何安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