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刚明白完原主跌宕起伏的前事,正揣摩着此时该说些甚么话好,男人却本身开口了,她便恰好顺着他的话做:“拜见瑞王殿下。奴婢有罪,冒昧冲撞了王爷,甘心领罚。”
一道清脆干爽的声音在头顶落下来,是个男声,阮墨捂着直接着地的脸滚了一圈,面朝上,没瞥见说话人的脸,倒是瞥见刚脱手的木盆……盆底。
但晓得亦仅仅是晓得,他并非落井下石之人,也断没有闲心秘密去瞧瞧她现在的落魄模样,故本日闹的这么一出,他才头一回见着经历变故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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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男女授受不亲……她竟无言以对。
“也好。”
更首要的是,她的影象里有这小我的存在,该是曾经见过面,可惜当时原主大抵只是仓促一瞥,并不知其身份,只记得是跟在王爷身边的人。
还是欲用美色勾引他,爬上他的床,摆脱卑贱艰巨的为奴糊口?
“并且,摔一跤又死不了人,倒是这一大盆的衣裳,如果甩地上了,你还得重新洗一遍,岂不更费事?”
闻言,单逸尘微微挑眉,有些奇特地望着地上跪得几近要埋进土里的人,仿佛又不熟谙此人了普通。
到了这第三回,成了王府里的奴婢。这下可好,非论情愿与否,都得事事照做了,并且吃的是饱不了肚的粗茶淡饭,穿的是粗糙磨皮的麻布衣裳……
她对此人无事献殷勤的热忱态度有些迷惑,但昂首看了看木架的高度,以她的身高仿佛确切难以把握,并且若他留下帮手,恰好给了她说话的机遇,便将木盆放下地,冲他点点头:“那就费事你了,感谢。”
身为皇家人,莫说宫外的闺秀蜜斯了,即便是常常入宫选秀的女人们,有多少不是倾城绝色,他都未有看上眼的,就凭她一个既无惊人之貌又无令人佩服之气度的人,还想□□他?
她才欢畅没多久的心,又飘乎乎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