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在一旁的秦殊偏头看了魏季平两眼,不由得在心底感慨衡玉的手腕。
三箭齐射,裹挟着猎猎破空声飞去。
他这一退,直接把凉州军的士气也给退了一小半。
最后各州州牧都赶来了,就赶紧得一团糟的宋沐也把事情交代下去赶回洛阳了。
衡玉细心陈述,并且还将一些兵器的道理都详细奉告秦殊。
再次拉弓,对准刘昭。
就在世人筹办安放心心过年的时候,幼帝俄然在朝堂上提出禅让。
他不算是聪明人。真正聪明的人还在等着并州与匈奴一战呈现严峻丧失后才有所行动,他却在残局之初就一向在蹦跶。
既然来了,想走就没那么轻易了,衡玉直接把人扣下来,行动不竭,早就安排好的人已经前去各州收拢民气,把各州牧手里的兵权崩溃掉。
身处于洛阳当中,比起其他四周找门路的州牧,他显得淡定很多,闲暇时还去了建在洛阳的馆藏阁里浏览册本。
很多魏国老臣都在心底喟叹,改朝换代,另立新朝,这一天还是来了。
魏季平紧紧牵着衡玉的手,目光落在刘昭身上,莫名带出几分狠意来,听到衡玉对刘昭的点评后,忙点头拥戴。
兵强马壮,民风剽悍,凉州军与昔日的禁卫军底子不是一个层次的。放眼举国,唯有并州军才气与之对抗。
刘昭被亲卫围着,远远了望洛阳城头,瞥见那一道身穿红色大氅的身影,对着身边亲卫戏谑道:“多年不回洛阳,洛阳城里的文武百官越来越窝囊了,竟然会遭到一个小女娃的制衡。”
魏季平被带上城墙,望着那泱泱人群,听着战鼓擂响,号角吹鸣,本来另有些心中慌乱,但当听到刘昭这番话后,那些惶恐的情感一刹时消逝了很多。
“取我箭来。”衡玉对着身后的亲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