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汗后,衡玉将手帕放到一旁,两人冷静相对坐着。
轻嗅氛围,模糊约约仿佛能闻到桂香中稠浊的淡淡血腥味。
“都告诉下去了,现在诸位大臣已经被请去太和殿了。”
突破这一僵局站出来的人是大司农,他踏步出列,声音在大殿上反响,“古有甘罗十二岁为相,现在主少国疑,内里朝纲不稳,外有劲敌环伺。郎君有勇有谋,几御匈奴于边疆以外,又有推行平价盐、平价纸、找出亩产过千斤的土豆的功劳在,实在有昔日护国宁将军、诸葛皇太后风采。举贤不避亲,也不该担忧年事之事,还请郎君接任大将军一职,内稳定朝纲,外停歇动乱。”
大司农转念一想,接道:“郎君何必自谦,不过郎君任大将军的确不当。郎君之父并州牧宋翊镇守边疆,威震匈奴多年,劳苦功高。何况也没有子居父上的事理,理应让宋大人任大将军,而郎君则接任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