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底线是一步一步退的,先裁军,拿到一部分兵权,等你干得像模像样起来,祖母看得欢畅了,再找个机遇让藩王犯个甚么错,拿捏住把柄提分藩,尊儒是最难的,祖母信奉黄老啊,一次性全提给祖母,她怕是觉得你疯掉了。”
吴楚七国之乱后,诸王的权势比先前要小很多,但该捞的没少捞,该作威作福的也没闲着,固然朝廷对他们私军的数量要求非常严格,但明面上老弱病残,背后里精兵强将的实在也很多,尤以梁武王五个儿子为最,姚夏想了想,把这一部分略去,让刘彻写上了军中大抵的春秋分别。
姚夏撑着脑袋看刘彻伏案奋笔疾书,他的字就和他的人一样,不丢脸,却也周正不到那里去,透着一股少年人神情飞扬的感受,宫中尚俭,先帝写字根基上用的都是竹简木牍,刘彻却跟陈阿娇一样,是个爱豪华便利的性子,他用的是帛,写废一张再换一张,并不心疼。
姚夏嘴角弯弯,“如果成了,你就给我一个长相漂亮和顺可亲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