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实在是个谨慎的人,他当着林远的面安插的事情是假的,阿谁被留在汴京的亲信也底子就不在家中,朝中异动一传来,他立即就告诉了城中暗探,一得动静,各处暗探缓慢撤走,让弘庆帝的人扑了一个空,宁王中午就出的城,连他去了甚么方向都不晓得,京畿的官员急得嘴上直冒燎泡,可到底还是捞不到半点宁王的动静。
林文英是二府三司中的一员,对朝堂的近况天然是体味得不能再体味,弘庆帝一副盘算了主张要做亡国之君的做派,把统统的朝堂奏疏拒之门外,恰好没有天子的号令,官员私行做主是大不敬,挨了几次礼遇,一众实权的官员们都有些寒心。
底下的使者倒是更气愤了,从怀里取出国书来,指着上头宋字和契丹文一式两语的标致笔迹,咬牙切齿地说道:“都说宋人侠客光亮磊落,却做出绑架我国太后,给皇室下毒的事情来,事到现在你们还装甚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