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柘不想重蹈复辙,天然不会去招惹那些女人。
江柘嘴角微抿,低眉垂眼,歉意一笑:“儿子来晚了,还望父亲母亲莫怪。”
舒姨娘摆摆手:“走吧走吧。”
这段午膳最后吃了足足两个小时,江父才在江母和下人的搀扶下踉跄着分开。
江父江母神采齐齐一变,江母正欲呵叱,江柘已经先一步开口,他本日身着靛蓝色长衫,以往太长的额发梳至一旁,暴露光亮饱满的额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听闻舒姨娘日日不落的讽刺,他并没有如同以往那般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江柘笑而不语。
江父喜形于色,还是有几分不肯定,“当真?”
江父实在是欢畅狠了,才刚放下筷子,又唤管家:“福伯,去,把我那坛花雕拿来,老爷要跟柘儿痛饮一番,今儿个实在是欢畅啊。”
江柘面色微红,他摇了点头,复苏了些,“还好。待会儿陪我在花圃里逛逛。”
舒姨娘一看他们如许更来气,“逛逛走,别杵在我面前,看的老娘一肚子火。”
其别人也松了口气,终究能够分开了。
江父一扫之前不快,朗然笑道:“无事,摆布不过是家里人吃顿便饭,你舒姨娘就那性子,柘儿不消放在心上。”
江晨和江雨心虚的低下了头,乖乖等着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