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攸宁感受身前的肌肤被她如有似无地啃咬着,就仿佛身前缠了一条美女蛇普通,浑身透着凉意,一条鲜红的蛇信子蜿蜒吞吐,让人转动不得。他像是任人宰割的猎物,脑筋还在飞速地转动着,莫非姜小狸醒了?方才冒出这个动机,就被他撤销了,不成能的,她如何能够是这类人!必然是方才冲水,把她冲得神态不清,产生了一些幻觉,嗯,必然是如许的!
因为洁癖的原因,家里不但装修是清一色的白,就连床单被罩也都是红色的,本来每天看着,从未感觉有甚么。但此时不知是因为多了小我的原因,还是因为今晚一向处于欲火焚身的状况,一看到那两条苗条白净的大腿,只觉白得刺目!初雪普通,闪得人眼冒金星,只觉一股难言的热流顺着小腹,传导至四肢百骸,他下认识地摸了摸鼻子下方,还好,没有流鼻血!
这边金攸宁方才闭上眼睛,姜小狸就展开了眼,偷偷地喘了口气。看着那张好似红霞染就的脸,内心暗叹,还好我比较聪明,再不喘口气,就演不下去了!鼻尖充满着浓浓的荷尔蒙气味,浑身的血液都在奔涌,想要装睡何其轻易啊!
姜小狸不着寸缕地靠在他怀里,本来另有一层衬衫隔绝,现在衬衫已湿透,能够清楚地看到一块块薄而流利的肌肉线条。她的手几近不受节制地摸了上去,好似喝了玉露美酒普通,沉醉地喟叹出声,心底的饥渴被填满了。
金攸宁刷地闭上眼,固然该看的都看了,为时晚矣,但就这也正大光亮地看,总感觉有种耻辱感。他站在原地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摸索着走上前去,伸手拽住被子,将床上的人裹成了蚕宝宝。又低头看了两眼,低叹一声,“好好睡吧,不要再奸刁了。”
金攸宁睡得正香,总感受脸颊边有温热潮湿的触感,伴着模糊约约的香味儿,一触即离,好似胡蝶栖息,带着不实在感。耳边又响起似梦似幻的温和嗓音,丝丝魅惑,和顺如水。他觉得本身还在梦中,翻了个身想要持续睡,却仿佛碰到了甚么温热的不明物体。
金攸宁将她身上的浴巾扯好,才展开眼睛,敏捷地从地上捡起杯子,又回身接了杯水,快速地往她嘴里一喂,随便涮了几口,就孔殷火燎地把她抱了出去,恐怕再出甚么幺蛾子,全部行动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疲塌。
但见乌黑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美人,乌黑的被子被踢到了一边,模糊可见两条乌黑的大腿。脖颈微露,玉一样洁白,嘴角红得仿佛罂粟花,带着致命的引诱。
姜小狸趁着他闭眼的间隙,歇息了一下,趁机看了几眼湿透的美女,啊,湿身引诱啊,湿身引诱,可惜不能明目张胆地看,好失落,呜呜呜~这边刚看了几眼,又咽了口口水,才依依不舍地闭上了眼睛,用心收回一声轻吟。
衣服甚么的清算完,又将全部浴室打扫了一遍,直到一尘不染,才松了口气。如果姜小狸见了,必定目瞪口呆,的确是整齐到丧芥蒂狂啊!估计还要感慨一句,洁癖真可骇!
说罢,走到门边将灯关了,才转成分开,却不知暗中当中有双眼睛渐渐展开,闪着细碎的光,竟比窗外的月光还要亮。
金攸宁有气有力地躺在客房的床上,总感觉这一晚过得格外冗长,格外疲累,感受身材被掏空。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向睡不着,也不知是换了床的原因,还是中间屋子里睡了小我的原因。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俄然想到了甚么,将中间的条记本电脑拿在手中,快速的输入了几个字。
一想到方才这张红唇干了甚么事,他的身材又止不住地一阵滚烫,好似怀里抱了火药普通,想要扔出去,又不舍得。鼻尖仍然充满着如有似无的酒味,他轻叹一声,将她的身材轻放在已经备好的凳子上,身材靠墙,然后才拿出牙刷牙膏,任劳任怨地帮她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