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做了,她定是能承担结果,才去行其事。
卿卿,我们按着平常女子的性子来,好不好?朕的心要被你伤透了。
宁卿卿黛眉轻皱,她有说出让人曲解的话吗?
青衣、绿衣、绯衣、蓝衣四婢不但善于打理宫务、通懂医毒工夫,还知吃喝玩乐享用之精华。
这话说的合宁卿卿情意,用膳比怜香惜玉首要多了。
“那我要把这些都打入冷宫呢?”宁卿卿挑眉。
“徐初,从朕说要去椒房殿时,你就这模样。莫非皇贵妃做了甚么大事,让你想说又不敢说?”司马绍笑道。
“徐初,你还愣在那儿何为?快传太医去!”
主仆俩儿一唱一和的,吵的宁卿卿头疼。
不过,幸亏没有真出事儿。宁卿卿不赴宴时,老是穿的简朴。她挽起袖袍,一把将司马绍抱起。
司马绍从回想里过了一遍遍先帝后宫嫔妃,仿佛的确和宁卿卿说的一样。
操琴风雅、泼墨风趣、赏花怡心,宁卿卿顺着她们的意,一个个东西玩儿的不亦乐乎。
“主子,早膳已经备好了,您请移步。”青衣扶着宁卿卿起家,半句不提殿外之事。
卿本才子,何如残暴。
司马绍嘴角噙笑,不觉得意。他不以为宁卿卿会做出不应时宜的事情。